記得這天的心情不太好。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很多的無從稽考。不知道是為著什麼而發生。
梳化被反過來的一刻，雜物傾倒的一刻。我都不知道什麼事在發生了。是不是一切都由於太過生氣。是不是一切都由於我太過討厭自己。昨晚跟 C 談話，結論是我們通常的主張就是唔出聲。唔出聲往往主宰了我們的命運。C 說，將來往往都不能計畫而且估唔到。我說，對啊對啊人生就是很難掌握。到底我們是不是在學習進步中原地踏步呢。到底我說唔知道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對方的感受。就是那些唔出聲、唔知道傷害了那個內心。結果誰也過得不好。人生就是有太多唔知道。C 說，問青松觀啦咁我阿媽最興。我問是不是求簽。一番解說過後 C 說，我捉你去玩求簽嫁啦。好啦，玩就玩。
忽然，想起要買一個即影即有相機。最後還是沒有。因為，那個約定。
不停 keep 住一個「想爆炸」的狀態。好想乖乖的看一本書，或者就是我在台灣買回來在現在還未開封還未拆包裝的書。有一種好撕裂的感覺。有一種好矛盾的心情。一個忐忑不安的狀態。
「由得我爆炸啦不如。」讓我搭一班會爆炸的飛機 - My Little Airport
記得數年前有次 tutorial class 和同學互相討論的時候，男同學劈頭第一句說我的功課陳腔濫調。當下我對自己有點失去信心，低著頭發覺我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過人之處或是出位的想法和新鮮的創意。該堂的老師在男同學發言後給我打了支強生針說：世界上人類的感情來來去去也是圍繞某幾種，發生的事也大致上也沒有驚人的轉變；要是不是非寫實魔幻情節的話都會是老生常談的，最緊要的還是感情細膩真實；這一點，我覺得她的文章做得到。
其實我寫得不好，但我認同老師的話。要感動的話，沒什麼特別要求，只需要真誠和真摯。無論是如何普通的事，如何簡單的情節都會教你覺得餘悸猶存。幾年後的這天，收到司徒老師給我寫的，叫我熱淚盈眶。我為人沒記性，記在這裡一來可跟大家分享二來可以給我好好記住。
不會忘懷
星期三，收拾書包準備回校上課。發現了半頁粉紙一片留言。
星期一，趁中文系辦公室還人在室開，俏俏回去取信件，順道清理雜事。甫推開二樓大門，瞥見辦公室內光芒奪目，然後耳邊嚷起“司徒老師！老師！唔好走住呀！老師呀！”是Kary,真正大寶寶大娃娃，好可愛，穿起畢業袍畢業了仍是大寶一般。
老師，只欠你呢，還未和你拍畢業照呀！
我感染了Kary的快樂，她的攝影隊有寶瑜和Carol,姊妹情義啊！
老師去你房拍！
好、好、好！
我打開自己的疑似垃圾屋的書室，地上有一紙，因為當時情況“混亂”，第一是搶救地上留言，遂二話不說把半頁粉紙塞進書包！回家，放下了書包，忘了書包內那半頁紙。直至．．．
星期三，收拾書包準備回校上課，發現了半頁粉紙一片留言。
上星期五，雪怡回校還袍，打算找我拍照，事緣上上星期四畢業禮那天，人多，沒遇上。星期五，我沒課留在家趕論文沒回校。雪怡留言說“明天星期六”離開香港赴荷蘭讀書，．．．．．．天啊！我竟這麼大意，．．．留言在掌上，久久不能放下，淚先下。
今天，星期五，一星期前，您還在香港，本來我們還可擁抱，我還可以按著您的頭您的肩膀親自說：在遠方好好珍重好好加油！
今天，我再看留言上說“司徒老師，我愛妳呢，懷念妳親切的笑容和擁抱”，老師很感動很開心很滿足。真的，還求什麼呢！雪怡，老師也愛您，也十分十分懷念您和Kary在校園叫著我談著笑著的時光，也一樣不會忘懷您的擁抱！
20091113
我 想起某一天。我拿著電話告訴你，我為著某一個夢境而哭泣。那一種激動，不能控制，就如某些時候我無法控制呼吸的速度一樣。有時候，我在想，你會否細碎地覺 得我這個易哭的女人很麻煩。我哭的時候甚至不能說話了。你只能聽到呼吸與抽搐的聲音。但你仍會安慰著我。我甚至想不起你當時的說話，你當時的反應。我只記 得，你問我做什麼了的時候；我說，我因為我的夢又哭了。我沒說話了，你仍會將電話裡只有抽搐的聲音當作為我的美。我沒說話了，你將我的嗚咽當作為我的美。 你不會問為什麼要拿著電話不說話。當我說沒事了，要掛線去洗個臉的時候。你說，call me when you are crying again。我放下電話，沒有哭了。因為，這裡開了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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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後某一天。你拿著電話問我還有什麼要說。我知道你生氣了，為著我的離去。我倒是沒有什麼還要急著說的東西；在我們之間，從來沒有。我就是那種閒著無聊輕描 淡寫細說浮生的人，就算有著千鈞一髮要說的都只會是家常閒話。某一個晚上，我說著我不快樂，然後你一樣的安慰我。你問，why can't I love you。我沒說話。我無法解答，問題從來不在我倆之間。我像一個啞巴，你卻將沉默當作我的美。我是你懷裡面的小娃娃。花兒盛開了，無法說不愛就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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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直推卸的責任從來都附在我的身上。花兒綻放，香氣停留在我身上。你再問一句，why do you have to go。我還是沒有答覆。我想起 2046 裡面的機械人，我卻無法將秘密告訴樹洞。你說我的離去令你第一次為著女生有哭的衝動。有時候我想，到底這樣的話語你曾經跟多少個人說過。也就像那些我聽過 的歌，到底埋藏了在多少人的腦海。我沒有跳脫常規的勇氣。我需要時間的洗禮。你無法接受。我需要時間的洗禮。然後，你離我很遠很遠。我只記得你喜歡我穿黑 白色的格仔裙。就在那條長樓梯，或是那輛不協調的小巴，你牽著我的手。
這些都是聽得到的腳印。花兒很美。很美，對不對。
我無法想像你在地球的另一邊。無法想像我們在一種徒步行走外的距離上所出任何言語上的溝通。我無法想像身邊窗外那個又圓又大的月亮就是你家露台看出去的那個。你在銀河沙數的星星背後能夠看得到我嗎。
就在那個露台，在最高的樓字上面，你給我指著我家的位置。然後，你說，朦朧的雲層背後是纜車。我完全看不到到纜車。你說，因為是夜晚。日頭天亮的時候，纜車一輛一輛的在動，很優美。我在看清楚那片特別光的雲層，找著纜車。我看不見。
某些時候，就是某些我在想你的時候。我看著天空，看著星斗。我想，到底眼前那片特別閃爍光亮的雲層裡頭有沒有埋藏著纜車。
在我的夜裡，你在晨曦的光輝中起來。你看到纜車的時候，有想起我嗎。
She said she is punk, but you don't believe it. Yup, you're right, because she's not. She said she can rock. You shake your head, smile and say nope. Sure, because she can't, she can only admire the rock stars. She said she's Lisa Ono and playing guitar under the warmest sunshine. You laugh, because she can't do a chord correctly. She still thinks she's bossa nova. You laugh, because you love her.
You laugh, just because you love h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