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Friday, December 24, 2010

昨夜:一分鐘等於七十二小時的漫長

還是很暈,那種旋轉的速度太快,我有點 follow 不了。那些分開了的笑聲,那些一下一下的手腳震動,音樂太瘋狂了,而我只好坐下到梳化那裡。那些破裂的畫面很真實。我在探討真實。那裡是真實。而我還能活得出來麼?我靜止了一切多餘的念頭,想抱擁睡眠。然而,還竟害怕世界裡所出現的重複不會停止。所有一切我所信奉的真理,一切想法都通通被推出來了。就放在我的眼前,一閃一閃的,我還害怕這就是以後,就是以後的所有。我還害怕我沒辦法走出這個死胡同。故事裡面發生的情節沒有一個被段章的拉走,我要走到世界的那一處也必須抽起那慢條斯理又沉重的步伐。我記得所有笑話,我記得為什麼我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會笑。我開始記得有點沒有停下來的閃光燈,或是直到現在也有在抖震的手。我無法用力控制。左右的抖動,我笑了,可是我竟然說不出話來。還生害怕一直這樣。

有些東西太多太快都是不適宜的。

Wednesday, December 22, 2010

尋找某一首歌

努力地想到 youtube 找一段片子,失敗。不知道是它已經不存在了或是我根本沒有認真,而結果就是沒有我想要的版本。版本太多了,關鍵字一寫下去,出來的結果就有一千二百六十個。結果,出來鋼琴的版本、正式的 MV 錄影,就偏偏沒有了我喜歡的那個正式現場演奏的版本。我斷定了那是被刪除了,那個不相識的上載人忽然心血來潮的刪除了一首歌,或是因為林林總總的原因;無論如何那個維持世界平衡的天使努力地指出我跟它毫無緣份。

Thursday, December 16, 2010

緣份以外別無什麼

年紀漸長,我們便開始很明白,有些東西是求不到的,正如一些會出現、停留在身邊的都是緣份注定了的遊戲。

Tuesday, December 14, 2010

紀錄的以外

生活就像一本畫冊,我將想拿走的東西都通通記錄下來。可是,無論我用盡什麼方法,我得到的都只不過是經我思考詮釋以後的畫像,我無辦法得到實體。真實的人生和日子,就在眼前不段的擦過略過;全部就只能在你能紀錄的以外。

Thursday, December 9, 2010

let go

無辦法改變就唯有 let go,人生不就是只有這樣嗎。

Wednesday, December 8, 2010

復仇記

十六世紀法國波爾.諾曼底公爵的獨生女兒說:「妳觀察我因為妳想成為我,所以妳從我手裡搶奪我所喜愛的東西;為了模仿更為了示威。要說復仇,我不會搶回妳曾奪去的;我只會獲得妳所得喜愛而無辦法得到的。」

Monday, December 6, 2010

讓歲月見證一切年少無知

讓歲月見證一切年少無知,年月慢慢磨平我的稜角,修復我的幼稚和猜度。始終我們還沒有脫胎換骨成了一個新的人,卻一步一步的邁向了無盡頭的成長過程。也許很好。就用你的認真來證明我的過錯,就用你的細膩來填滿那個永遠的缺口。時鐘只能往右轉,我們和世界終究不會倒退。就用只得一次的機會來教授我們凡事只有一次。

Sunday, December 5, 2010

那些東西怎麼樣都抹不掉;我們愈走愈錯,怎能夠由零開始。(節錄)

一、浮士德將自己的靈魂賣給魔鬼以換取知識。我說,靈魂據說大概有廿一克重,我怕出賣靈魂太痛。那麼,我倒不如將我和你的故事寫出來變賣。起碼,這樣不痛無論我和你之間的回憶重不重。就由得我將那些個人的痛恙賣給其他靈魂,能換到什麼都不緊要了。

二、就當是我出賣了你,同時出賣了我自己。

三、我以為那個放在書檯最底下的粉紅色信封在被封箱膠子包妥了鋪滿了塵埃之後便不再屬於我。打不打開也沒關係,我知道無論怎樣我也會記得裡面盛載著的是什麼。

(原文省略)

零、那些東西怎麼樣都抹不掉;我們愈走愈錯,怎能夠由零開始。

原刊於《小說風》第十五期(2010 6月號)

終於在說了再見後也沒再見(節錄)

我們遇見,就像是排行在六線譜的音符一樣。只是我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分列出幾多個拍子,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是第一個還是最後一個。

我們吃飯,就在第十六次以後,我們選擇每天都一同吃飯。我喜歡小野麗莎,那種春暖花開;我就像那種在太陽光下面的花,靠賴那種自然的光線生長。我以為就只得我一個喜歡小野麗莎。

(原文省略)

原刊於《小說風》第十二期(2009 12月號)

Friday, December 3, 2010

一直往外

也許我們都不清楚故事的情節結構,所以我們一直的往外走;直到當中有著無可挽救的破裂,才明白地球根本沒有在轉。直到我想像世界有著無限的可能性,殘酷的真相才教人明白那些叫人迷戀的不是過去,而是假象。

Sunday, November 28, 2010

聽方大同唱 ain't no sunshine

  • 一串串的,散落的,好像是落片或是飄雪,落下來風便將它最散了,你將那個雪花拿到手心便融掉了。
  • 那些混亂的,衝動的,或者有些經過都被淡忘了;也許沒有人把它記得起來,可是它還是一直的一樣的存在。
  • 或者;如果還會想念,就根本不應該分開。
  • 聽方大同唱 ain't no sunshine。

Wednesday, November 24, 2010

挪威的森林裡面永遠的爵士樂

  • Norwegian Wood Orginal Soundtrack,挪威的森林。那是幾多年前的事,拿著一本綠色一本紅色的書;了解故事裡面永遠的爵士樂,了解了那些永遠相同的故事。
  • 我忽然想起了那個當保安的女人。
  • 我忽然想起了某一種香口糖。
  • 我記得一些片段。
  • 我想到了一些動作。
  • 一些對話。
  • 一些感動。
  • 只有在長大後你才會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每個人都願意為別人而做。
  • 那些重複又簡單的喜悅。
  • 睡覺前的電話。
  • 不眠不休談天的晚上。
  • 半夜三時,裝作睡了的夜晚。
  • 無論有沒有星星,看到了看不到了月亮。
  • 說什麼無聊的小事。
  • 最重要的是:你還有沒有什麼要跟我說。

或者我們都需要一首看透了的我什麼都沒有

  • 醒來的時候看到股市大瀉,新聞說南北韓打仗了。到底我的世界怎麼了,為什麼要打仗。
  • 而我在地球的另一邊靜靜的過。心裡癢癢的時候找了陳奕迅 DUO 的演唱會來看,有 Jun 的沒有愛情,沒有你電話,沒有你 ID 號碼。
  • 或者我們都需要一首看透了的我什麼都沒有。
  • 每次看到這個都很喜歡;對於喜歡的事,我每次也不覺得厭倦。
  • 柏拉圖在 Symposium 裡寫過,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分為男人、女人和陰陽人兩種;每個人都有兩張臉兩副四肢。而 Zeus 因為害怕人類的力量,而將人類割成兩半。所以我們現在都要找回我們的另一半,以相親相愛去治療分裂的痛。

Tuesday, November 23, 2010

十一月天空有霧


  • 我們或許不清楚,或許不相信;只是這個世界裡有些人我們是無辦法再見的。
  • 我不知道事情的價值,也不懂得去衡量。所以,有些時候我不懂得為自己選擇一個更好的方法,直到浪費了很多時間,才感到原來我可以一早做得更好。花掉了的時間都不知所縱了,我們都無辦法找到回頭的路,也不時候時間從那裡消失了。光從那裡來,我們就往那裡去。直到觸不到月亮的時候,才明白天空原來這麼高。
  • 十一月,天空有霧。

Saturday, November 20, 2010

寫作練習:什麼是愛情?

什麼是愛情?

愛情是一張白紙,也許很大,也許很少。

愛情是一張白紙,上面寫了我們之間發生的故事,很微細的,很耗損的,宏大的,奇怪的,被忽略的,被遺忘的,隨風而來的,不能失去的,沒有重量的。這張紙上的故事,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

或者我們每個人都會在千鈞一發之間將這張紙燃燒;燃燒的時候牽起了花火,燒毀了寂寥照亮了無數的黑夜。那束手無策的火焰在空氣中自由擺動,紙張的邊緣一圈一圈的向內縮少,上面的所有都在一閃之間的失去了。也許燒掉了的一切只成為了沒有,就連灰燼都沒有自己的位置了。到底愛情最後成就了什麼,到底愛情最後往那裡逃了。我們無辦法解釋,也沒有找得著所有理智能滿意的答覆。

沒有什麼比起曾經璀璨來得要好,那些燃亮了的花火就在黑暗裡提供溫暖;縱然我們燒掉了無數的氧份,無數的平衡。只要,要是這張紙一直擺放著,它也許只能泛黃,折舊,變殘,軟弱地枯萎。如果要一個人拿著那個泛黃又沒有靈魂的回憶,也許我們都情願兩個人將火花都一飲而盡。

Sunday, November 14, 2010

《還未化石的以前》

《還未化石的以前》

將來把鋼筋混凝土的努力壓榨成白紙
無數早安枯竭成土 如樹葉墜落
血液支撐不起老故事 蔓藤閉幕於旯旭 塵埃定落 吹散
薔薇遺骸成就新古堡 而
化石的結局 只能寫在 寫在沒有化成石頭的以前

利民新詩作品(2010.09)

Fantasy and Science Fiction, the very very short story collection

You hair keep growing, every day, every single day.

(Very very short story. When they say very short, they really mean VERY short.)

Friday, November 12, 2010

小黑點

有些重要的東西,是永遠無辦法放下來的。就像無論你走了多遠,過了多久,隔開了幾寬的海洋,之間的天空飄過了幾多朵雲;中間都牽上了一條線。或者,有很多人生中排列著的事情等待著;卻還是會被牽引。

卓韻芝說醫生會指導耳水不平衡的病人看著一個小黑點,只要他們習中看著那小黑點,他們的世界就不會翻天覆地。而她的婆婆就是她的黑點。我相信我也有屬於自己的黑點,一些對自己來說非常重要的事情。

或者,我們每一個人都渴望得到一份等待,我們同樣需要一個期待自己回來的人。

身體健康

沒有什麼,我只希望我喜愛的人都身體健康。

Friday, November 5, 2010

H. Hancock

Tuesday, November 2, 2010

某些文學課

故事當中有很多不能說明的地方,也許我們都會稱這些為命運。這天我找回那兩年前的日記,裡面寫著某個文學課老師說過的話:「偏偏你放棄的那個 step,往往就是對你有最決定性的影響。」

喜歡上文學課,或者就因為我認為這是一個啟蒙;我們總需要別人為我們打開人生的第一度門。老師說的話都記進腦袋裡去,無論這是不是一個 useless department,無論你是不是 the head of the uselss department。記進腦袋去的除了是文學課的知識,也是給我們說的道理。

故事的結尾還沒有被寫下去,一切都在懸空的鐵路上面,期待到達終點的以前,我們永遠不知道有什麼等著發生。

Monday, November 1, 2010

頭髮(500 字宿命版)

失戀以後我決定放棄我的頭髮,就像其他失戀的女生一樣。

剪了以後我就後悔。視頭髮如命的情況在我身上極為嚴重地呈現。其實年紀很小的時候我已經習慣在理髮後嚎哭,沒有什麼比起頭髮更令我不捨得;所以,一直唯有用眼淚去懷念。洗澡時我裸露地悔恨著為何自己會為一段沒結果的感情摧毀著自己和頭髮。手指頭從髮根往下撥弄,就在耳朵位置失重。我忽然從只有眼淚的眼裡看到鏡中出現另一個女人。我懷疑她是巫婆,她卻問我知不知道浮士德。我強調我不需智慧,我倒沒有什麼想要;除了頭髮。她和我想像中一樣的說能夠給我全世界;而頭髮的代價只不過是:回憶。

還在下雨的第五個早上,我被頭髮包圍。這些都足以證實一切並不是夢。我歡起若狂。以後無論如何剪掉頭髮,也會重新長回來。我很滿意。基於交易條款是回憶;所以,我也再記不起這段沒有開花的感情到底如何落幕。而記憶的深處,我只知道我賣掉了和誰的感情。

在下雨的第六天,我買了報章一個五百字的空格,填上我的經歷,刊登。宣揚。我要所有失戀和喜歡長頭髮的女生都快樂。直到,整個香港被頭髮掩沒。一撮撮剪下來丟去了的頭髮,被屯積的頭髮,發霉腐爛。直到,香港被頭髮填滿。剩下一個個長頭髮的女生、空洞的女生。在香港;我們沒有回憶,只有頭髮。

原載於《字花》第二十六期(2010.07-08)

Thursday, October 28, 2010

勇氣

很喜歡聽到這首歌,或者是因為它的 intro 或者是一種感覺。
不要問為什麼,不要問怎麼好了,就隨著自己的喜歡而行,一步一步;直到不能。

Monday, October 25, 2010

pick up?

覺得要 pick up 一些東西,可是卻不知道自己需要 pick up 什麼。就像自己在黑暗中伸手向前抓,沒有預感要抓到一些什麼。只是,抓到不抓到也一樣驚心可怕。

Sunday, October 24, 2010

無辦法憎恨

還是無辦法憎恨,縱使清楚知道那些傷害。無法討厭一些人,就像我在永遠渴望事情會有突發性/離奇的轉變一樣。我對所有事情都抱有傳奇誕生的可能,我還是一樣地想像著那些很好的可能。雖然,那些都不是事實,也不會變成真實。有些東西我只能避開,而無法討厭。

也許,應該慶幸我無辦法對那些某些產生厭惡,從來都沒有。就是因為沒有怨,才會叫人輕鬆自在。

Saturday, October 23, 2010

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飄忽成癮,喜歡做喜歡才做的事,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Monday, October 18, 2010

我病了


這個星期忽然過得很快,我就像在浮船上面一動不動的坐著,急速的水流正把我運送到某一個可能是特定或者是不特定的地方。我沒有刻意的轉左或是轉右,或者說在船上的我不能指示水流的流向。我只會偶爾會好奇我的目的地,然而在船隻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又能不能確認腳下這一片土地為我們的目的地呢。誰能夠擔保這不是一個終結,又或者誰能說明這確確切切是一個終點。

這一星期我生病了,學校是有包括醫院在內的,不過我沒到。吃過必利痛傷風感冒丸的不眼睏配方,結果我在很累的情況下還不能睡覺。兩天沒好轉,我就轉吃了幸福傷風素。也吃掉了一整排使立消的喉糖,喝了幾次感冒時應該喝的檸檬沖劑。不知道是幸福傷風素的威力比較好,還是沒吃那個醒神配方後睡得比較穩;情況總算得上開始有點轉好。

昨天我差點以為自己的喉嚨被咳壞到未來一星期不能發聲,每晚晚上睡覺還是不斷會因為喉嚨痕癢而醒來,不斷喝那杯放置在床頭的水,然後又勉強去睡。在我床上的兔大佬(那只手長腳長在 Tsukuba 抱回來的兔公仔)我都沒抱著來睡,而且在睡到一半的時候我還發現我把兔大佬推高到那個差點把床頭那杯子的程度(幸好推倒的就只有我那蓋不穩的杯蓋)。

今天什麼都好轉好後,我的腰竟然忽然很痛。不知道是咳的時候動作太大弄傷了還是怎麼的,又可能是我長期對著電腦(還是長期坐火車?)的姿勢不正確,現在都是時候還了。我連彎腰的動作都需要做得很慢而且分階段地進行(可是坐在電腦前打字又沒有什麼大問題)。七勞八損的情況下我已經幾天沒有出門。

外邊的天氣似乎已經穩定地寒冷了,而我卻在家裡因為開暖氣而感到喉嚨和皮膚很乾燥。香港三十一度的同時,這裡只得一度;我忽然覺得地球很大,距離有時候太遠。
我只想對你說,我一月回來好不好。

Monday, October 11, 2010

好了,停止了無止境莫名其妙的追逐。我們都圍成了圓形,是誰追誰了也不得而知。你跑得快了,可是他們還是一個個的把你超越著。你明不明白。

Sunday, October 10, 2010

故事的最後就只剩下發黃捲曲的菲林底片

故事的最後就只剩下發黃捲曲的菲林底片,就像那些擺了幾個隔夜的發霉麵包;想像裡面就通通是它曾經的美好,可以現在呢,就連看一眼也不情願。掉丟了在垃圾桶的以後;你未必把它忘記,只是你未必會再想起。若然你沒有淡忘,你記得的就永遠只有那個屬於它最新鮮的時光。

Monday, October 4, 2010

在慕尼黑-我很喜歡他們

我在慕尼黑,看見了彩虹。
跟人們湧在 october festival 的街頭上,他們穿起傳統的服飾(也差點買了一套)。在 drinking 的時候,在酒吧的外邊,一邊坐著吹涼風,一邊在暖爐下取暖。看到了七、八個一團的男生,穿起了 cosplay 的衣服。有一個扮 Mozart,有一個扮超人,有一個扮 cheerleader。我很喜歡他們。

Tuesday, September 28, 2010

鍊成了靈魂

就只是在音樂響起的時候﹐我胡亂地跟著所謂的節拍舞動。音階在我耳邊響起﹐我是如此地抓緊那些既定的樂章。要是你問我那是什麼﹐我只好簡單地歸到村上春樹的那裡去。我忽然竟想哭了﹐就在這首歌不知被寫成歌的幾多年後。不知當中鍊成了幾多靈魂﹐幾多思念﹐幾多捨不得﹐幾多再見。

Thursday, September 23, 2010

就請像青豆一樣的等待

我想,要不我的故事就放手像青豆(1q84裡面的青豆)一樣,由得它自已神奇的發展。雖然,最後也可能沒有爆炸性的一刻﹐也沒有達成期望的一幕。只是,我總不能伸手去抓。就讓要來的事自已到來,不願到來的,我抓住了,縱使不流走也被抓破。

Tuesday, September 21, 2010

你就像日落,每天都是沉下去。

你就像日落,每天都是沉下去。

Sunday, September 19, 2010

寂寞的女孩 Y1018

寂寞的女孩 Y1018

你有在別人面前談到了我嗎。女孩 Y1018 記得自己還未來得及反應,那個人已失望地搶白說: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你不跟別人分享和分擔。

關於這個故事,一直不清楚應該怎樣說起。

女孩 Y1018 沒有說話,一直沒有。就在露台的前面,獨自在盆栽的旁邊,沒有把窗打開。天空沒有星星,她已經習慣在喧鬧的香港裡面太閃爍的只有街燈。可以看得到街外的遠處有沒有人卻看不到比行人還要多出好幾倍的星星。

她所說的一直並不是真實,這是她最後說的一句說話。沒有人記得。沒有人聽得到。只有她自己。因為這是她跟自己說的對白,她跟自己念了一百次零三次的對白。在涼風沒有怎麼吹的下午,女孩 Y1018 跟那個人道別了。忘了是星期幾,也不記得交通工具的號碼,沒有長途拔涉,卻由心底裡花掉了很多的力氣。天晴的下午,在跟某人道別時身邊有一個點煙的男人,所有人都在等公共交通,可是女孩 Y1018 感到點煙的人在點煙只不過是在看戲以外額外添加的一個閒置的裝飾動作。那天,在流行的空氣陪同之下,女孩 Y1018 連一句說話也沒有聽進耳朵去;就說了再見。

隱約地記起自己曾經看著對方的眼睛,沒理由不看對方的眼睛吧,女孩 Y1018 很清楚道別的方程式。她只記得卻只是自己不知道如何安放好自己那雙手,結果左右兩手緊緊的互相拉著,拉著。那個地方出奇的寧靜,可是女孩 Y1018 卻聽不到任何一句說話。也許點煙的男人比她聽得還要清楚,她深信。那個男人的煙最終都熄滅了,就在煙火要完結的以前,女孩 Y1018 轉身走了。

是大家互相預期的結果吧。

女孩 Y1018 一直在窗邊看著那些看不到的星星(雖然看不到可是卻是真真切切的在看,一直的在看),一直回想那天下午那個人到底說過一些什麼。她一句也沒記住,那怕只是一小句。女孩 Y1018 知道她們之間剩下的就只有她能記得的那些,要是什麼都沒有便即是什麼都沒有了。一切應該隨同著應該出現的星星,卻理所當然隨同著應該出現而沒有出現的星星沒有出現。一切都是真實的,女孩 Y1018 連說出這一句的勇氣都失去了。

Saturday, September 18, 2010

這是關於一個未接來電的故事

這是關於一個未接來電的故事。

A 是一個偏執狂,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做得很極終才能死心,就是那種玩遊戲就一定要勝出否則就是你死我亡的那種人。小時候到歡樂天地就是那種拋不到大獎的圈圈就不願意停下來,只能繼續的拋直至抱得熊啤啤一類大公仔回家才明顯地安落的人。與其說 A 是一個偏執狂,倒不如說 A 一直念念不忘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直以外 A 習慣性地將電話轉到無聲的狀態,這個一直也大概維持了兩年的時間。因為電話要是響起來,A 就知道自己不願意不接。沒有響聲的電話,接不到或是錯失了不是什麼奇怪事,而且這都是 A 自己決定的;那些接不到的電話都可以按著來電號碼來回覆,著實沒有什麼大不了。最近 A 更把自己的轉到無聲無震動的狀態去,結果電話來的時候只有螢光幕孤獨地發光,藏在沒有人看到的位置,電話根本從來都沒有接得上的可能。

A 會在睡覺前查看所有的未接來電,一直被反轉(就連螢光幕發光也不會被輕易擦覺)的電話只會顯示出一些完全跟生活無關痛恙的廣告電話或是很簡單的口訊,留言的都是朋友之類或是工作的事,A 會在別天醒來以後用電郵回覆。一切很簡單,所以 A 的朋友或是工作的事現在都轉在電腦上面的模式。自此,電話也只能剩下無聊無比的電話號碼。A 知道那些都只不過是銀行打來宣傳的電話,或是信用卡公司,又或者是電訊公司推銷的事情;根本連看或是細心留意的價值也沒有。

直到,在電話裡看到沒有來電顯示的未接來電。A 忽然想到了誰。A 只能想像這是某個誰的打來而錯過了的電話,卻沒有確認這是不是某個誰曾經致電的可能。A 不願意費神想像那些沒有答案的事。A 不願意將電話調到有聲的狀態,因為不願意接受那個無來電的人不是自己心目中想到的誰。又怎能破壞自己的幻想呢,A 心想。

UPDATE: 20100919 10:42

伸延閱讀:http://www.youtube.com/watch?v=s8p_C_8i5xM
(from Miu)

Thursday, September 16, 2010

自製的假期

忙碌的生活令人掉了拍子,需要好好的整頓。難道是在忙亂之下不迷失,不抓狂。可是我還是很費勁的努力著,因為那些遇到麻煩事就變得亂哄哄的性格還未改,所以火車遲了我就想咆哮。沒錯的是機票等等都辦好了,先多努力十餘天。

Saturday, September 11, 2010

嘔吐兩次

嘔吐兩次,我會記得這個醒來沒有頭痛的感覺。

也許只能活著的到飛到太空去

開始認為記憶有點不可靠,自己建構的部份太多了,那些彷彿都只不過是自製的假象,一點都不真實。又有些好像已經忘掉了-同時證實自己沒有忘記-的畫面忽然略過眼前,就像在抽屜裡找到屬於自己而沒有印象的物件一樣;有點愕然卻又接受了這些確實是屬於自己的。無法想像自己會忘掉這些事情,只是當它在眼前飄過的剎那卻又認真的感覺到自己真的很久沒有想起過這些對白和場景。
Montage 的斷裂已經超出了自己控制的範疇,我差點忘記了-也清楚最終並沒有忘記-這些似乎很容易被淡忘的點滴。
是一套電影、一些對白、紅色的腿、一個同學、兩對手和一輛小巴。情感活生生的,可是記憶卻是黑白色的。如果要再一次尋覓逝去的真相,也許只能活著的到飛到太空去。

Monday, September 6, 2010

紀錄

我在

Saturday, September 4, 2010

關於夢的種種的零碎片段

做了一個夢。真實的環境,真實的狀況。一直期待著你的出現,等待著。

Sunday, August 22, 2010

翻騰/漣漪

有時候心情不穩定,因為我實在是個情緒化得可憐的人。先別說因為很大或是很小的事,無論事大事小我總是很難才能平復下來,又或說平復以後的不久我又再顛簸。這種精神上的顛簸是因為什麼呢,大概都是少得不值一提的東西;可是這些細碎翻騰起的漣漪可說是我自己都難以想像。就是這樣吧,跟我一起的人都知道我是個時好時壞的傢伙。要是說變幻莫測的是女人,那麼我一定是個百份之二百的女人。

Friday, August 20, 2010

無題

回來,大概是為著那些不再可能發生的事。

Saturday, August 7, 2010

這晚聽的就是鄭中基了

只是忽然聽到鄭中基了,便想起很多。我從來都不知道鄭中基會拿著結他,而且他唱紅豆也不比方大同輸蝕。看到 joey tsang 便想起黃貫中和小飛俠。就是在樂壇那個小飛俠。

Friday, August 6, 2010

Very 到肉

A talk with my dear friend, AH, tonight,
a confession,

that's no point for a promise
you can break it whenever you want
it just costs a SORRY

AH said, Very 到肉

yes, that's ture
and a turth

doesn't it?

we all knew it

Sunday, August 1, 2010

記下夢留下來的感覺

關於昨天醒起想起我造過的夢,那些不願意醒來,嘴邊還是甜甜的夢。那一刻,夢留下來的感覺,比真實還要真實。

Monday, July 26, 2010

關於我的最近


似乎在生日以後就沒有那麼積極寫自己的小事,或者都是有很多排山倒海的事忙著,自己又大懶了;所以一直的拖拉沒寫。勉強地寫了一些遊記,也是怕自己的記憶力太差,再不寫就會遺忘。所以我還是好好總結一下這幾天的事,好讓自己清楚一下自己的近況和整理一下忙亂的心靈。
  1. 常聽說打噴嚏的時候就是有人把你想念著。每次打噴嚏的時候就會想像,是不是有那個誰一直好好的想念著我。
  2. 說到 Derren Brown 就想起還在讀書的時期,那時候很想看他的真人騷卻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也沒有啦,只是看播放的);他的書男朋友早就借了給我而我卻一直沒有看(那麼你為什麼要把書拿回家呢)。前幾天說起了不如找來 Derren Brown 看一下,就一連看了兩天。我是那種很難 get rid of 的人,就是一直在看過以後念念不忘地很想解開當中的謎團。
  3. 這邊的天氣總是天朗氣清的居多,雖然久不久就會有一場意料之外的大驟雨。而大驟雨過去了以後又會放出一大片晴,變幻莫測的。
  4. 朋友給我寄送了東西去台灣,speed post 所需要的時間只是二十九小時。看到電腦螢光幕裡面寫著成功投遞的時候覺得郵政服務真的很方便,也同時感激男孩 C 。
  5. 4000 和 2000。
  6. 目標:六萬。
  7. 說要減肥的事一直沒做。可樂就必然地喝了,而每次也在吃巧克力慕絲和雪糕泡芙;天氣好的時候也前往小店吃雪糕。現在雪櫃裡的可樂都終於喝完,決心暫時不買了(起碼是兩星期好不好)。
  8. 《海邊的卡夫卡》只多讀了兩個小章節。
  9. 收到了在澳洲寄來的生日卡,謝謝 J 先生。

Wednesday, July 21, 2010

一段段細水長流

一口氣寫了四千五百字。當然不多,長長的電影我總是寫不來,閱歷還需要很多或是更多,那都是我最缺乏的地方。世界上的情感故事來來去去都是一樣,我總是這樣的認為。所以我在看到某作家被人指摘說他販賣舊情的時候我有點傷心,傷心的是:若說那是舊情,那都是屬於兩個人雙方的,他要賣了也就讓他賣掉他擁有的一半;好的壞的都算是一種釋放。要是那些都不是真實的,就沒有舊情不舊情,對作者來說,筆下的都只不過是虛擬的故事;都只是為了寫下一段段細水長流吧。

Wednesday, July 14, 2010

口琴的聲音應該是怎樣的

  • 一個可以方便攜帶外出的樂器,是我從來想要的。我應該沒有對你說過這樣的故事,也沒有說過什麼關於這個的;因為故事太舊太厚,細節我都忘記了。我只知道小時候在雙人床的頭頂是有一台小小的口琴,什麼顏色我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有銀色的部分,還是整個都是銀色的呢。一層還是兩層我都忘記了,什麼牌子我當然也不會記得起。在中學的某個時期,我曾經忽然走到通利琴行買過一個口琴。口琴有一個小小的盒子,當時我就把它放在電子琴的旁邊。那個時候是多少歲,我都忘掉了。我無法想起那些回憶,我好像不曾把口琴吹得很好,或者,我根本就是胡亂來。電子琴現在就放在一個沒有人的家,而口琴呢,好像從中學之後就沒有看過了。而我也不記得口琴的聲音應該是怎樣的,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把故事說出來。直到,記得我應該擁有一個的時候沒有擁有。直到,有些應該要做的事情沒有做。直到,說好了的事一直都沒有做。
  • 口風琴很可愛,它總是很 classic,我一直都這樣的認為。但是,我是不會學得好的,就像我的廣東話在這麼多年來從來沒說好過的一樣。就像我永遠說不清楚的某些字和某些音,如果我一直都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你是不是不會忘掉我。
  • 最近聽的英國組合:Tired Pony,和 Bombay Bicycle Club
  • project my own idea of proper feeling on to it - modesty, sorrow, or in this case joy.

Saturday, July 10, 2010

我要我們在一起

一張張相片看出思念

你說 你說 我們要不要在一起

Thursday, July 8, 2010

原諒我不記得忘記

有些習慣總是改不掉的 有些人總是忘不了 有些人總是在說了再見以後沒有再見

或許,我們會想像某些年月之後的偶遇,那些無聲無色想像以外的踫撞。你不能設想那些相見會在幾多年月以外,你只知道那些感情在那些長遠的未來並不會回復過來。而你卻不能將手裡的火花忘懷。就像在俄羅斯方塊遊戲裡面,你用盡方法消除你所擁有的卻只為能夠擁有更多。

有些事情,我們現在是不能明白的;就像我只能期待所有答案在未來日子被解答。未來一步一步走近的時候,我會慢慢知道,慢慢接受,慢慢明白,和你或許踫上了也又會如何。

記在黃耀明身外情的然後

Monday, July 5, 2010

天氣還是那些有風吹的時候可以穿皮褸的日子

旅行回來以後-天氣還是那些有風吹的時候可以穿皮褸的日子,跟西班牙是一個相對。-便一直對著電腦在忙,工作一直不間斷的在做下去。我總是想成為那種契可夫一樣一直寫寫到手斷為止的人,只是我卻最終都是走在故事情節自動生成-我還是很情願的走上村上先生的方式-的路。就像真實的人生,那個只得一次只得一遍只有一個的真實人生一樣,都是在無可口非的情況下一步一步的自動生成或連有安排的成份,卻並無那種所有事情都順從當中的意思。就是你踏向前,路就自動形成;或許你有大抵的方向,只是路是怎樣的還是一直的未知。你走在一個個的未知上面,你被安排-到底可不可以這樣說-走到一個個的未知上面。
就像我最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身處這個地方。我一直在想,家是怎樣的一回事;對於一個旅居異地的人來說有時候真的很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身處這個地方。要是將家解讀成一個能隨時回去、有保安卡就能進去、可以睡覺的地方;那麼家到底是指那裡。書桌下面的櫃檯就有一張長期放置不用的保安卡。然後,我在想,大概應該是這樣的:在酒店離開、或是離開一個旅行的地點,返回一個地方、重新回來一個地方,用鎖匙把門打開的一剎有一句「我回來了!」的話想要跟寂寞的傢俱們說的,那個地方便是你的家。

Thursday, July 1, 2010

Slow Dancing

在被你傷 和被迫傷害你之間 你追我逐

Sunday, June 27, 2010

撻的一聲

有些東西我知道你是為我而做的,例如褪去你的習慣不再做我不喜歡的事。
無論最後怎麼了。

問題的答案是沒有

我會說有些事情是你不想做的卻最終都是做了的,我不知道最終都是做了的是不是因為其實心底裡是有想去做的份兒(我始終都是弄不清楚);雖然我更不知道這種無極限的矛盾會不會是精神病的開始。我只是很不清楚的認為,有些事情你是不喜歡這樣發展的或是不想做的(不做的話就大概就可能抗拒這個發展的趨向);最後卻因為不敢不做、不可能不做而屈服。對啊,這個時候你會重複的問,到底什麼是不敢不做,誰是指摘你的人、而誰又會因為你不去做而給你責罵或是懲罰。問題的答案是沒有,沒有人驅使你,而你卻害怕這個沒有;所以你會說沒有答案。

我還是不清楚這個不敢不做的底蘊是不是有想做的份兒(希望在不斷成長的同時得到理解這個答案的能力),或許我永遠都不會知道當中的因果關係。我只看到,面前的事情只是一件一件的按這個流程發展下去;我遇見到故事的結局,只是我沒有看到人有辦法從既定的行程中停下來。害怕在既存的計劃裡面把自己抽出來,結果一直的往下走。到底你是不敢不往前走,還是壓根兒是想往前衝。為什麼有些你不想做的事情最終你還是做了。為什麼面對有些你想去愛的人最終卻沒有愛下去了。

Monday, June 21, 2010

記夢

我似乎做得太多這種狀況的夢。無名以狀。如果你願意,我會告訴你那是怎樣的一回事。那些甜美,那種快樂。柔柔的,就像太陽落在太平洋上面;我在看。

Saturday, June 19, 2010

高達式問題:女人就是女人

跟 86918 男孩談論到寫日記的事;我說有時候很懶,而且有時跟他一樣也不是每件事都想讓人知道,又有時覺得 facebook 已經足夠,再加上 blogger.com 還有什麼可以不足夠。

百無聊賴,我們胡扯;86918 男孩說這些都是讓我寫日記有好題材。86918 男孩,有天你的故事寫好了,記得要給我看。
因為格式不容許,詳閱按此

後記:人生就是由無奈組成的,pathetic!

Monday, June 14, 2010

我就只需要這種很簡單的事

很高興的一天,像個小學生的一樣掛著很滿意的笑臉。我實在太需要被受愛護,所以在我知道有人在遠遠的想起我的時候我興奮得在家裡跳得來。很誇張,不過是真實的;我高興得整個夜晚都在重複地想自己被誰想起來了。就只是很簡單的事,我就只需要這種很簡單的事。

Thursday, June 10, 2010

那些春風沉醉的晚上

無論微小或是激動的,只想寫下來。
好讓我記得在那個時候在冰室吃了一個焗排骨飯或是我在那裡走路時唱著某首過時的廣東歌。
我只想成就我自己。
那時,老師說,只有鴛鴦蝴蝶派是這樣的;
為的是自我內在,而不是別人。
我只能扮演郁達夫,雖然當中有人可能不能理解。
喜歡不喜歡都是很個人的事,原諒我不願意改變自己。
我總不會成為小野麗莎,所以請你好好忘掉我略過我。
卅六鴛鴦同命鳥,一雙蝴蝶可憐蟲。
那些春風沉醉的晚上。

Wednesday, June 2, 2010

愛情盟芽後像一朵小花

前幾天有一個網友跟我說她要結婚了,我覺得很高興,高興她找到了一個對的人,也高興她將要背負起照顧別人和被人照顧的任務。昨天,有別一個告訴我她想要跟暗戀了良久的人告白;我同樣覺得好高興,愛情盟芽了之後就像一朵花,長得怎麼樣了都是你的灌溉。

好朋友失戀,無論我是在他身邊陪他喝醉也好或是在他身旁靜靜的給她安慰也好;我們都同時在別人的快樂和難過中成長。多多少少在經歷自身戀愛的同時都經歷了別人的,無論是高興或是不高興的;我們總得在別人身上找得到快樂或是學懂了跌倒後起來的辦法。

有些眼淚不是假的,我總是這樣的跟自己說。如果要我築起一道牆,虛偽地說一些話,我想我始終還是不能夠。如果你覺得這些關係佈滿欺騙和怨恨,為何你不想想那些快樂的點滴,那些都足夠在心中開一朵小花。

如果這些一切都註定如這樣般枯竭死掉,我們都應該忘記。因為煩惱和快樂同樣都是自找的。

Monday, May 31, 2010

看不看開

我看著鏡子然後別過後過來看著你問:我有陣時會不記得自己的樣子。你眼神有點疑惑,我說:應該說我覺得自己從來都不會想起自己的樣子。你開始有點明白。我追問著,說:你會不會。你說不。對啊,為什麼我不曾想起自己。

我會想起誰和誰,會想起他們的些小動作連帶他們的微笑和情緒。有時候我會想起某些掌心的溫度或是頭髮的長度或闊或窄的肩膀,你或者會咬唇或是用舌頭舐一舐上唇。濃郁的、鬱悶的、清麗的、嫵媚的。車如流水馬龍的世界裡,一個個你錯落在我記憶裡的大海。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也會將故事美化,我只能了解我自己。就把故事的結局在我的世界裡寫到最好,就算是一片好心自我苦心經營,卻也不就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嗎。我說我也不懂得 let go 但是我樂觀,要是那些種種總是被拿著不放的話,不將它換成漂漂亮亮的不就是很可惜麼。況且事情有它的兩面,你偏執著醜陋的不放醜陋的也只會是自己。

Saturday, May 29, 2010

關於我的

關於我的,怎麼都好了;況且他們都清楚你說的沒有一點真實。從來都沒有釐清的需要,我無所謂地在你面前成為你口裡的我。要清楚的始終會清楚的,又難道你的心裡真是不清楚不明白麼。如果那些所有對於你還是苦澀的、難過的、不知如何面對的,需要這樣故弄玄虛來彌補或是只有這樣才能令你覺得平靜舒暢的話;我真心的想你可以放下。平靜的,淡淡的讓時間撫平傷口。謝謝你的所有的好,謝謝所有的曾經;無論能不能退回去當朋友,我還是一樣感激你的。

Friday, May 28, 2010

小情人,貳:

昨天當他問他是不是不會選小情人的時候他有點猶豫,表情說他跟小情人的相處不多卻難捨難離;我以為故事不會依我的想像進行。小情人這次終於不用輸,我心裡是這樣想。今天,他說:「小情人沒有了,走了回頭的路;忍不了心看她要生要死,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我看著他們喝啤酒,一口一口,再沒說話。
小情人最終還是沒有贏,無論我看到他的眼睛是怎樣地紅紅的。
「或者你想問為什麼吧,不過很多東西也沒有答案的,雖然我知道你還是不斷的在問自己為什麼;可能你會說是你不能這樣做,其實事實上卻是你不敢這樣做;而你不敢做也不是錯事壞事,只是當你不敢去做的時候你便要接受有些東西你得失去了。」他聽懂後鼻子忽然變得好酸。

我知道無論故事如何地結束,也會有不快樂的成份。無奈的只是小情人沒能帶走他的人只能拿掉了他的心。
為什麼包袱總是掉不走。這不是問題,這是答案。

Tuesday, May 25, 2010

寫一個未知的小情人故事

兩個人口裡七個人的故事,那些關於「小情人」的對答。聽一首小情歌,寫一個未知的小情人故事。

甲:大那個不知。
乙:即是舊的那個不知,可不可以不用“大”和“小”?
甲:不可以!
乙:啊!!!可惡!!!
甲:他們是一和二。
乙:新的那個不是會 fresh 一點?
甲:會啦當然。
乙:但你鍾情舊的那個。所以舊的是大?
甲:是一,不是大。
乙:有正副之分。即是要是兩個都來找你,你會應一的約?
甲:兩個都來找就當然是應大的啦,小的可以以後再哄 haha。
--自己也用錯字了。
乙:唉,好可憐的小情人啊!
--我也做過你一樣的事。
甲:全世界的小情人都好可憐。
乙:對啊。
甲:然後呢?
乙:一開始好平靜,像你一樣。小的可以哄嘛。
甲:然後發爛?
乙:然後有一天要你來選。
甲:自尋短見啊?
乙:怎選,根本就不能選。而我的性格也不會選。拖泥帶水的。然後小情人走了。
--其實是我選了吧,我沒有理會小情人的感受。
甲:美滿結局啦。
乙:小情人當然不等我回來。
--在我角度是小情人走了不等我。在她的角度是我不要她。
--然後的然後,你一定會想念小情人。
甲:對…但有正的在。
乙:這是故事的結局,而我相信你也不會選小情人。
甲:不會啊…
乙:然後你也會想念你的小情人。
甲:可憐的我們。
乙:對啊。
--故事的後來,我有找過小情人。
甲:淡淡的?
乙:對啊。
--然後的然後他交了一個男朋友。
甲:你沒當他的小情人吧?
乙:故事很完滿,但是你總是會想念沒有了的那個。
--沒有啦 haha,如果當了的話,就像 korean drama!
甲:haha 很複雜。
--其實故事很簡單,人人都看得透。
--太可惜,我們本來都不同,卻走上相同的路。
--沒吃晚飯啊,現在要去買點喝的。
乙:好啦好啦,走去買東西喝的時候給小情人一通電話啦。
甲:別教我!
乙:不是啊。只知道我無論何時都好同情小情人。我沒有教壞你。你去買東西啦走啦快d!
甲:再見 haha。

從你口裡說她是小情人的那分鐘,我就知道這一刻要你選你一定不會選她。

Wednesday, May 19, 2010

偶爾想起一下

那些你把我送回家的晚上,你站著跟我說的點滴。現在雖然沒有了,但我還是一一記住。無論你在我家門前有沒有把我親了一下,無論小巴上有沒有讓我倚在你的肩。這些一切都慢慢倒退著。過去總會在倒後鏡裡愈變愈小。

Sunday, May 16, 2010

thank you my girl

say thank you to you, and say thank you to the night that i've made a confession.

某些片段

某些片段:例如,某個吃花生的晚上。

Thursday, April 22, 2010

只不過是一篇篇的《對倒》

天氣太熱,成就了睡不著的夜晚;關了窗開動冷氣,直到早上。我爽約了沒去吃飯;對方沒有責怪我,還給我送上一首詞精要的《無暇年代》。

然後我靜靜的想,蝴蝶總是這樣的絢麗,就算玫瑰花沒有再開了。

你說要我倒不如寫一篇《打錯了》,我才驟覺我彷彿覺得已經經歷過了應該要喜歡劉以鬯的年月。就像老師說他曾經有一段時間好喜歡蒙克的畫。或者世界上的事情只夠成就出一篇篇的《對倒》;兩個郵票總會是這樣的貼著的,我知道。那個沒有被車撞倒了的故事我還有記住,只是世界上當然還有更加荒誕陸離的。

看著你給我還沒有名字的故事篇章,我隱約有一點觸動;雖然我不知道是因為女主角抽的煙還是因為我知道那些呼出的煙總會化為霧然後散去。

所有事情都會主動延伸直到完結;你的小說如是,這裡的所有如是。

也起碼是啟發

也斯老師問我會寫怎樣的創作,我說通常都只不過是一千到三千字的;不能多。我說我累積不起能寫長篇的能耐,沒有閱歷沒有驚濤駭浪過總不能含糊過去。他鼓勵地點頭,說這些都需要一層層來的;逐小遂小的,慢慢的一段段愈寫愈長。

剛刮了大風下了一場忽然的過雲雨,翻天覆地的,不斷聽到周遭強烈又驚異的反應。彷彿一個人醒來了。莫論你送了一場機、發了一個短訊、說了一些心事、在 msn 跟別人說起一首歌、打了一通電話、想了一個藉口、談論看過的一套電影、忽然看到自己的 iTunes 多了三只唱片、預備看另一套電影、想起了新浪潮的事、跟友人咆哮、在網上讀報紙、聽一首歌、想起前天買的化妝品或是洗一個澡;你總會得到一些什麼。縱然不是轉變,也起碼是啟發。

這個年代什麼都太快,就連忘記也太快;我唯有讓得到的都匆促的記下來。盡可能在可以獲得長久的事情長久下去;就像一些你鍾愛的人、你相信的事、你努力著的。什麼都已經太快,雨不知不覺下完,無聲無色;霎時之間已經風和日麗。我會在遠遠的想念著你。

Saturday, April 3, 2010

即係肉體好軟弱囉

你說:「即係肉體好軟弱囉」

Wednesday, March 31, 2010

X 的時候應該 Y;-X 的時候應該 Z。

AY 給我想好了:X 的時候應該 Y;-X 的時候應該 Z。我們都知道怎樣最好,只是我們都清楚我們會怎樣做。說著到底是不是還會 -Z,我荒謬地說不知道。AY 說,我沒有持 Z 或是 -Z 的態度。有些事情是沒有__的,只看你覺得__不__。

Friday, March 26, 2010

換了底色。像是活在第二個空間,所有的都是新鮮的。就像,生活重新的過。一切都是新的了。

Thursday, March 25, 2010

不是詩的詩:

不是詩的詩:
弦斷了在月亮的後邊 敞血的練習在盡處看到太陽
沉默的鬱金香 刺痛著的一至六 連綿的惡作劇失去節奏
白雲後面是一輛輛的車 天空是黑色的 星星不是我的 星星不是我的

醒來的時候還是不要哭好了

我到底是一個如何的人。

我常常只會希望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卻不願意去找阻止或是解決的辦法。你說我或許一直都被寵壞了。小時候預算要去玩的一天終於因為大家很忙都沒去,晚上吃飯前就大吵大鬧跳來跳去。我什麼補償都不要,只要立即去。下午沒帶我去歡樂天地,夜晚七時多八時了我也要立即去。櫥櫃、衣櫥、睡床、閣仔全部都是我的擲回來的公仔和一疊疊的遊戲票。我到底有沒有珍惜過。

小時候不知道這樣就叫做寵壞,也不珍惜這份寵愛。我大概以為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怎麼我一個小朋友能夠每次在歡樂天地花上千多塊錢。我不知道。當時的我又怎能感覺一千塊錢有多重、又怎能清楚別人賺一千塊錢需要付出幾多時間和心機、又怎能知道一千塊錢可以養活幾多人幾多頓飯。

長大了,知道不是什麼事情都會因為你說的一句便改動。世界不是繞著你來圍圈子;你扭別擰說不,月亮也不會換轉成太陽。想事情沒有發生過或是想事情只跟從我心目中理想的方式發展,根本是不可能的。遇上不滿意的事,我就只想它消失。

為什麼我始終在強求沒可能的事。你難道還不清楚,只有疼愛你的人才會對你百般容忍。而且,有些事情,是無論有多少人寵愛你,他們如何地寵愛你,也是不能夠改變的。

有些人,在你還未來得及說再見的時間已經消失。

醒來的時候還是不要哭好了,沒有愛護你的人想你哭的。

Wednesday, March 24, 2010

有說:沒有結果的事情仍有很多,人生中只會有更多。

-在很無聊很無聊的時候,我還真的很問你記不記得那次我們一起吃雪糕。你就在我的左手邊,又在我的右手邊。我們買了一杯雪糕,兩種味道。吃著。身邊是走過的路人,一個一個。你在我身邊。我們拍照。我還記得你穿著的是什麼。你呢,那件衣服放到放裡去了。我又想起另一次我們在吃雪糕,就在電影之後。還是之前呢。忘記了,但是我記得是雪糕。好像是電影之後。雪糕軟軟的。我拿出我的 LC-A,我記得是 LC-A。然而那張相片呢,沖灑出來以後呢,在那裡呢。我將即影即有放在那個八達通套的上面,好讓我每次都看到你。親愛的。然後呢,然後我放在 iPod 的上面去。然後呢。然後我放在秘密的地方。吃雪糕以後我們乘巴士回去,是不是巴士呢。你就在我的旁邊。就在我的旁邊。巴士經過道路收費站,你還在我的身邊。記得不記得,我曾經說過你像那一個。我喜歡你的手放在我肩膀上的溫度。我喜歡我們吃過的糖水。喜歡我們之間存在過的所以。快樂不快樂的,都存在過在我的手掌心。年年月月老去以後,存在過的仍然存在過。

-世界裡屬於你的地方,會不會存在著我的列裂縫。有些東西不要踫好了,易碎的。有說:沒有結果的事情仍有很多,人生中只會有更多。

Monday, March 22, 2010

你知道不知道手錶需要帶扣在第六個洞上面

當故事說到「我明白是沒有用的」的時候就完了。我說:就讓我永遠也記不起來。回憶在泛黃以前就存在恐懼。我怕我在想得太多的同時想得太遠。手錶需要帶扣在第六個洞上面。為什麼手錶上面要顯示數字,因為有些人永遠不能從角度上的距離迅速正確地說出時間。我沒有看錶的習慣。所以你說的對:我明白是沒有用的。

Sunday, March 21, 2010

那個關於一隻貓的虛擬故事

真實的人真實的事只是這個故事一直都沒有發生過:

那些等待磨平的陵角不知道會在那個年月完成。原來那種無力感是無辦法撇開的。我忽然記起有一次我跟 ysy 在茶餐廳,ysy 給我畫了一張地圖,因為我要到某個地方。那張地圖用一張紙碎畫好,ysy 說:應該是在那裡了,根據你的描述,沒有錯了吧,你說有一隻貓,應該就是那裡。最後是怎麼了我都不記得了。就容許我說不記得了好嗎。那些事情,要不是蘋果打到頭上去的話,我都是不會想到的。正如那本雜誌就擱在家裡的一角。你記得不記得你想要的那雙鞋子。我還記得的。雖然記得是沒有用的。你說:我明白是沒有用的。所以我在看到那首歌之後哭了。

一些夢

到底夢是說出事實的相反,還是心底訴求的全部。那些有細節的夢兒,太過真實。我在半夢半醒之間叫自己牢牢記住。在半夢半醒之間重複地想了又想。好真實。好甜美,我渴望那些簡單的故事是事實。所以我微笑。因為我覺得我經歷過了,就算只是在夢裡面。

醒來的時候,也許記得很少。忘記了大部分都不緊要,忘記了細節也不緊要。也許我很記得我的夢是有細節的,因為我記得自己在半夢半醒之間叫自己好好將這些都記下來。結果,大努力去記著就卻反而被忘記。

就像我已經忘記了今早做過的夢。我反而記起了,那天,我跟你在山頂走下來,你在表演的幕台後面等我;在夢裡。

Monday, March 15, 2010

在趕 paper 的時候:

在趕 paper 的時候:
  • admiring how the action is frozen in a fraction of a second, as in a snapshot...
  • If any depicted object may be treated as a symbol, where do we stop in out search for symbols;
  • it offers a vision of the world as rebus to be deciphered.
  • 'The story is entirely without action.'
  • As in Aristotle's categories, one is drama or tragedy, and the other comedy.
  • 早兩天加元已經 reach $7.6,但到底肯不肯放手是不是自由意志和慾望混亂得無法打破的問題和胡同呢。
  • 在夜深的時候邊看書邊喝朱古力奶,然後在睡覺之前喝一杯 sleeping tea。你要知道,貪婪地喝朱古力奶是惹脂肪的元兇;sleeping tea 只能幫你放鬆,你要在睡覺前胡思亂想也是你自己的事。
  • Occasionally an angel might come down to man, but man was never caught up to the angels.
  • If he is at home in the lower depths, he will not remain there when he could escape.
  • You are seeking salvation because you feel you are a sinner.
  • 忽然想起一首首夏宇的詩,像一幅畫,春天、下雨、濕度高、準備盛放而又未盛放的花、雨打過泥土和青草的味道、早晨的陽光、有雲的天空、星星在雲飄過的時候閃動,然後消失、街燈有點高、我們都只是路人、念著夏宇的詩。在香港。但你說,不如到美國。那年,十月,不如到美國。然後。夏宇念著法文。我在看詩。你聽音樂去。沒有我睡著的音樂館。沒有人睡著的音樂廳。應該是秋天,黃葉散落。風吹。乾燥,嚦嚦聲的。就在聖誕節前說再見。一首首詩。自己的詩。我說,去旅行應該要念詩,就在每一個早上,感受陽光的時候。無論說不說法文也好,說不說再見也好。我們終於各自走到不同的地方。玫瑰一朵朵的開,一朵朵的凋謝。我們各自抱不同的日出。我說:路邊是不會長出玫瑰的,我仍然是這樣的深信著。

Saturday, March 13, 2010

Home

思念你的人在的地方,就是你的歸處。

Monday, March 1, 2010

電影說愛情就是醉生夢死

  1. 有些時候就是不想寫字的時候,無論什麼事情來了什麼事情發生了;我們選擇掩飾,將感覺埋沒。
  2. 你有沒有想過,掩蓋了就是等於沒有。
  3. 如果沒有寫下來就等於忘記;如果多寫出來,多一個人看了,是不是等於事情多一份真實。
  4. 是不是要在兩個人以外還要找到知道內情的人,證明我們曾經的存在。
  5. 是不是要別人來引證我們的存在。
  6. 到底,那些事情是不是真實的。
  7. 我需要不需要繼續在夢裡面醉倒。
  8. 因為,電影說愛情就是醉生夢死。

Wednesday, February 24, 2010

那些感情雖然都只是無關痛和恙的小事

一邊在聽盧廣仲的 oh yeah 一邊想著無聊的小事。我們到底在什麼時候開始了解起來,又或是我們到底在怎樣的情況之下動了感情。是不是我們一起吃了很多的飯。所以,落樓梯的時候你才會捉緊我的手。我睡著的時候會不會好難看,你在我身邊坐著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看著我睡覺是不是很無聊。我才覺得自己原來不那麼容易在別人面前放鬆自己。那種信任是珍惜的。你會不會覺得穿著牛仔褲睡覺的女孩子好奇怪。我們之間的事到底實實在在在這個世界裡發生了重複了幾多遍。還有幾多幾多人在同一個世界裡面做著或是做過這樣的事情。就像我說在跑馬地發生過的事情就在銅鑼灣重演。你你我我劃過幾多人的身邊,擦出過燃亮過幾多花火。結果人們怎麼的再見了,或是怎麼的沒有再見。

幾多幾多人在別人的生命中消失了,幾多幾多人在自己的腦海裡忘掉了另一個人。我們牽手的方式是怎樣的,他們牽手的時候又是怎樣的。我們喜歡著,把我們的喜歡的都分享。我不知道世界裡的愛情故事有幾多一樣有幾多相同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幾多情人在分享同樣的事情。無論我們的事情再有沒有被重複也好。無論我們之間的東西有沒有被什麼喚起了都好。存在過的,都是真實的。

或許我們都會在某些時候忘了對方,或許我們都會忘了一些小事。在我還沒有忘記以前,美好的還是需要好好的被記住。

Friday, February 19, 2010

給約翰多伊的信

約翰多伊:

我看了你給莉迪亞寫的信。你說那年那天她曾經哭著問你應該怎樣放手;當時你教她先用手拿起一個球,然後拋到另一個手裡去。一些日子過去,她從拋球的故事當中重新存活過來。可是,這天你卻開始懷疑一切是不是只是時間的玩的把戲,你開始想像她的存活是順應天然的,你開始懷疑那個丟球的辦法根本不曾湊效。

人們總是老樣子的自我放棄,老模樣地在沒有出口的地方轉圈。或者,你在失落的時候覺得報應來了;覺得丟球的事只帶來無力感,放手了又如何,我們卻必須用另一隻手來盛載。你我只是很不情願地把自己困在感情的死胡同當中,很不情願地原地踏步卻是沒有勇氣從圓圈裡走出來。就像地鐵站裡的黃線,如果你總是不跨過去,你是不能夠達到目的的。而且,與其說愛情的轉移只不過是在輪迴的過程當中從火坑裡跳進另一個油鑊,倒不如說這種關係就是一種將生命燃亮的感情延續。

情感的脆弱是基於它的不能節制。我們之間誰也不必將球放下來。如果懷念太痛;或者,應該嘗試將球拋高一點,兩雙手放開一點;就趁空檔的時間好好休息。

再說,我們就根本活在火坑的裡邊。只是,痛不痛恙不恙都是由你決定,哭了不哭你都有自主的意志。

遺憾是回憶太重。背包裡頭的重量就是清楚將你我所有一一記載下來的作為助證的代價。

同樣還是在圓圈裡面沒出來執著得哭了的
瑪格麗特代筆

Tuesday, February 16, 2010

泛黃

回憶不好好的放就是泛黃發毛,要掉的時候不到你不捨得。

Wednesday, February 10, 2010

有關我們一同喝酒的事:

有關我們一同喝酒的事:

  你們笑我。因為我說:應該把酒問月,花前月下,在公園;或是賞月、或是看湖,為了景致、為了美好。你們說已經踏過中學時代的乳臭未乾街童歲月,有了月薪的男子漢怎會跟我坐公園;要中文系的我不要跟你們來這套。因為我說了李白,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男孩們說將來、談女生,聽得我不亦樂乎。我只是個很普通喜歡喝啤酒卻不懂喝的女生,我不知道 Chivas 40% alcohol。烈酒過喉嚨,沒半點火熱,一時錯手,多喝了。我想我應該是表現得傻傻似的,也好,相信這個我你們四個都看懂看慣。多久沒有笑得如此瘋狂或是 relax。醉的感覺是醺醺的、笨笨的、蠢蠢的,是美麗的。我沒有斷片沒有大叫,昨晚的事我什麼都記得,只是很久沒有試過這樣的醉了。

酒精進入血管。我們應當專注相信美好。

20081213

無論幾多年過去,我仍然是那種好極端的人。

無論幾多年過去,我仍然是那種好極端的人。

「點解你要迫人地應承你?我知你實話係佢自己講。」、「不停俾煲人地,究竟你睇唔睇得清楚人地有幾多個蓋?」、「佢咁樣講得好明顯你已經落左佢毒!」、「唔好再 care 濕碎野,放開手,諗下點解呢個世界有 global warming。」、「我真係鍾意聽 bossa nova!」……

以後只做 sounds interesting 的事。

20081216

記低這裡的一切:我知道你的愛沒有減少。

昨晚失眠了,不知道在幾多輾轉反側過後才睡得安好。

堅持每天都為自己寫點東西,又或是給每天或經常或偶爾來到的你一些訊息或是一些資料或 是一些體會或是某種獲得。我或許大概是你中學時期一起胡混地吃過飯但卻又忘記了的一個人、我或許是個在你生命中劃過擦身而過卻毫無留下半點筆墨的一個人、 我或許是你想念著的想了解的想明白卻無從入手的一個人、我或是一個你已經打算忘掉去或是已經討厭極的一個人。什麼都不要緊。真的。或者,我就是那個會在大 大的空地裡坐在某一塊正正方方的石頭上,在太陽光輝盛放下說著我就是小野麗莎的一個並不陽光並不溫婉的一個女生。而然,一隻小昆蟲飛過,我為此逃避而拔足。然後,定神回來後的我再告訴你,我已經忘了自己說到那兒。

我大概會幻想,我曾經懷著火把去照亮你的生命。我大概會幻想,我就是那一小撮不怎麼動人卻在你心中閃鑠的火光。然後,在那首為我彈奏那柔媚的樂章後,記住了那一片悠揚。

一切都在電光與火石之間消失了。在我們未為著什麼的離去與消失發瘋和迷亂之前,記低這裡的一切:我知道你的愛沒有減少。

20081212

Wednesday, February 3, 2010

In Santa Maria del Popolo by Thom Gunn

Waiting for when the sun an hour or less
Conveniently oblique makes visible
The painting on one wall of this recess
By Caravaggio, of the Roman School,
I see how shadow in the painting brims
With a real shadow, drowning all shapes out
But a dim horse’s haunch and various limbs,
Until the very subject is in doubt.

But evening gives the act, beneath the horse
And one indifferent groom, I see him sprawl,
Foreshortened from the head, with hidden face,
Where he has fallen, Saul becoming Paul.
O wily painter, limiting the scene
From a cacophony of dusty forms
To the one convulsion, what is it you mean
In that wide gesture of the lifting arms?

No Ananias croons a mystery yet,
Casting the pain out under name of sin.
The painter saw what was, an alternate
Candour and secrecy inside the skin.
He painted, elsewhere, that firm insolent
Young whore in Venus’ clothes, those pudgy cheats,
Those sharpers; and was strangled, as things went,
For money, by one such picked off the streets.

I turn, hardly enlightened, from the chapel
To the dim interior of the church instead,
In which there kneel already several people,
Mostly old women: each head closeted
In tiny fists holds comfort as it can.
Their poor arms are too tired for more than this
-- For the large gesture of solitary man,
Resisting, by embracing, nothingness.

Sunday, January 31, 2010

brutto di volta

brutto di volta
是不是只有因為怨恨和傷害,我們才不會再在某人身體給予愛。

Sunday, January 24, 2010

要是我只能給你絡繹不絕的傷感或是憎恨那麼我願意你把我忘記了就好了

有陣時是脫掉不了那份思念,無論我們多久沒有倚在大家的身邊。那些說好了要一起走的路和一起做的事,時針每走一下,就將它們都退到後面去。走過的路都發黃了。那些我們說過什沒有做的事就由得它由別人替我去成全。我坦白承認我有點失落,或是空虛;覺得那些太快樂的我都捉得不夠緊繃。如果那天我花盡氣力,是不是會換來更多掌聲。

有陣時,我會想問,你會否記得我們之間的細碎,就例如我曾經多渴望地想吃那顆朱古力。而你的熱情,足夠令我感到那份不再寂寞的澎湃感。無論你還記不記得,我也知道我是不能夠忘滅我曾經對你作出過的傷害。你是如何地憤怒,你是如何地把我原諒。你是如何的付出一切真誠而不希望回報的愛。我是如何那樣的幼稚,用傷害作為對你的回報。我是如何地將你的所有淹沒,那個我們還未建好的城堡。

結果,一切都不重要了。沒有什麼可以做得到的,倒不如渴望你能夠忘記。就像我想原諒我自己的一樣。不要再生氣好了。無論你還記不記起那天你如何的觸踫我的手,我們如何的在夜深走過海邊的旁邊。我只想你記得那些快樂,就像一切都最後,我只想你擁有所有的好。或者,所有快樂的都不再是關係於我。但是,只要是美好的,你都應該配以擁有。

所以,是不是那些陽光,是不是你給我送過的朱古力,是不是我們吃過的糖水,是不是我們到過的地方,是不是你給我買過早餐也好。就在你或者聽到某一只歌,某一個樂手,某一個演唱會的時候;要是我只能給你絡繹不絕的傷感或是憎恨那麼我願意你把我忘記了就好了。

就由得那些在某些特定的場景之間閃爍起卻不怎麼的喜悅和思念都像香煙盡末的一樣,過了那條界線就安靜的媳滅好了。

Saturday, January 16, 2010

那麼只要睡好了,吃早餐的時候,一切便正常回來。

有沒有還未說的話,有沒有錯放了的手,有沒有再見,有沒有過多,有沒有太好。
如果所有都只是因為黑夜太長,那麼只要睡好了,吃早餐的時候,一切便正常回來。

Thursday, January 14, 2010

2010 冬

2010 冬

寂寞只是你我以相反方向別離以後的假設,用來裝飾月亮。
我沒有擁有你,你沒有擁有我。
你我只不過在自己的路上一直往前,然後既定地相遇,然後既定地擦身而過。
或者,在交相一剎的以外,一切都嫌太多。

Wednesday, January 13, 2010

你不用懷舊

你不用懷舊;我們都知道,新的一切比美好更美好。

好好整理自己

還得要花點時間,繼續慢慢地,每天整理二零零九後以前的寫作。那些是過程的一部分,也許太卑微、太幼嫩;但他們還要需要繼續生長。慢慢重新。我只想,我能夠繼續為自己的過程作出正確的紀錄。因為我害怕失去,所以我要接受某程度上的失去。直至,我併好了不完整的碎片,欠這欠那的;我才會好好珍惜我曾經的錯誤、曾經的想法、曾經如果的被迷惑、曾經如何的相信、如何的被相信。

Tuesday, January 12, 2010

那麼我們改天有空再見

那到底是不是一種依賴。你總得會在某些時候想起了我。總會在某些大家不以為意的時間偷偷把我記起。然後,給我一些電話、一些說話、沒多沒少半句的問候。讓我意識到你還會偶爾的記起我。許多日子了,我們總會在一起共渡某些節日。不會是情人節、聖誕節或是元旦,因為我們大概會忙著別的事情;那些日子,你我甚至不會為對方發一個短訊。就挑那些沒有情人會慶祝的節日,我們隨著所有友好舞動,熱烈的、快樂的渡過平凡的節慶。

你抽煙的習慣大概培養了許多年了,無論二零零七有沒有禁煙你也會一樣的抽。直到我們的相識,直到我說你的煙抽得太兇。然後,我們每次見面的時候,我們牽著手的時候;你口裡都同樣咀嚼著那些沒有薄荷味道的香口膠。直到我們都沒有了,你也再沒有香口膠了。大概時間太短,習慣了的還是改不掉。

你給我看到你抽煙,就在我們分開以後。每次在那些偷偷問候的日子裡,那些一年總會有一次的日子裡,我都會盡量輕描淡寫地跟你說你已經抽得太兇;而你每次都裝作聽話了乖了,卻只是裝作聽話了乖了。然後每次分道揚鑣,你都吐出香口膠。也許,你需要成為完整的你自己。

每天;靜默的時候,你點你的煙;我感到,你要作為真正的你自己。然後,某次,你拿著手機跟我說新年快樂,雖然這已經是新年後第十天。我聽到你抽了一口氣。我沒說話。你說,香口膠沒了。我還是沒說話。你說,香口膠沒有了;我沒有問為什麼,但你告訴我,別離後而當你每次想起我卻再看不到我的時候,你便會點一根煙。

然後,我才清楚,那支燃點中的煙是如何成為你。你多抽一口,你看著煙草花為灰燼。我對著聽筒說一句新年快樂。你說,那麼我們改天有空再見。

因為,我們站在同一邊旁

荷蘭語的課差不多完結,beginner course 來說得著也不算少;雖說是語言班,但我們談的都是天南地北,棋術或是各國互相交流;更好的是賺得幾個好同學。自己算不上是主動會把人約會出來的那種人,就算我多愛說話也沒多幾次會邀請新朋友上街吃飯。猶記得剛上大學,我比較慢熱,你們熱情,我們多吃幾次飯便成為好朋友。我才感覺到人與人的交流原來是這樣的需要互動。你們需要接受我的慢熱,因為我太需要用時間去安放自己;直至我認為安全、感受到平靜,直至我放任地將我的瘋狂暴露。我們之間存在愛、傾訴、包容、接受、聆聽、討論、友好、溫柔、遷就、熱血、和平、慫恿、制止、哭泣、堅持。我們做錯的事,我們接受大家做了錯的事。我們站在大家的路上,因為我們站在同一邊旁。

Sunday, January 10, 2010

八十後/包圍立法會

  • 朋友們在香港包圍立法會。
  • 我們到底會是怎樣的八十後。
  • 我問自己,如果我在香港。我會不會跟他們一起去。反高鐵嗎。我反高鐵嗎。我是政治白痴,花邊政治黃毓民詹培忠乞兒監躉也許我了解得還更多。
  • 但包圍立法會真的是如某些人認為的一樣,是八十後吃飽沒事做才幹的麼。
  • 還記得,有一次乘了反方向的巴士到了菜園村。就算是黑漆漆的一片,看得到的老屋和掛起的標語;都是有血有肉的。
  • 如果我在香港:「喂,朋友,我們一同到立法會;我想看一下我們真實的香港到底怎麼了」。我們生活在的這個城市,到底怎麼了。你要不要走上前看一下,最前面說話的人到底怎麼了。

Wednesday, January 6, 2010

我在youtube聽著周杰倫的退後

有陣時,我們都軟弱。就如出生,我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我們孤獨。直至花掉所有氣力哭了出來,哇哇哇哇的惹人注意,惹人憐愛。就像某人在某個地方隔著不能以步行進行的距離想念著另一個人。太軟弱。就像除了這樣,什麼都沒有。好空洞。用想像來填補。
無論天上的星星有沒有繼續的閃爍,無論還有沒有說一句早晨。太陽是不是在那裡,天空發光了沒有。還有沒有時間,有沒有心,有沒有問候。我們軟弱得只能幻想。就像我想像火星或許如地球一樣。就像火星裡的人想像著我們的人。幻想出美滿,幻想出歡欣喜樂和美好。然後什麼都沒有。不如把我帶到你還未完成的事情裡去。就像是那杯只得一半的咖啡。我們去買聖誕禮物,我們去吃蛋撻。

是我忘了,咖啡不喝便變酸;那剩下的一半,你都不想喝了。

某些話語

as y said:人品唔好,幾sweet都無用。

Tuesday, January 5, 2010

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

-紀錄低的,是萬物的演化。用生活做題材,燃燒我們之間所有存在過的空氣。一字一句地寫下來,紀錄所有細碎。將最真實的曝露,然後消滅。泛得過的漣漪只是一段又一後的曾經。文字將我們出賣。我們之間的細碎從此隨波逐流。我們之間的感情,在水花淺過以後,沒留下什麼;那些不稀罕的,都是往後的生活。

-我永遠會記得你說過你喜歡喝怎樣的咖啡。一個人努力自己的事,為自己喜歡的,實踐你的理想夢想;無論一天花掉多少個小時,無論中間有沒有停下來。靜下來的時候,你喝一口你喜歡的。然後繼續你的故事。

-村上春樹寫道:「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當然,應該就不必這麼辛苦了。我只要默默伸出酒杯,你接下來靜靜送進喉嚨裡,事情就完成了。非常簡單,非常親密,也非常正確。」
我不記得為什麼我會特別鐘情這一句,只是,我百無聊賴之中在零八年十一月的日記著頭找到。一見如故,同樣還是以前一樣無多無少的深得我心。

給我一杯 caramel macchiato。

某些瑣碎

-「愛若難以放進手裡,何不將這雙手放進心裡。」因為 facebook 的關係,其中某某想起的歌很快就會傳到另一個人的耳邊。所以,我們之間,很多人,都放著《人來人往》。有些時候,我們瘋狂了,為著某些微細的原因;有些時候,我們沉迷了,為著某一丁點的快樂;然後某些歌詞觸動了你,所以你哭了。「擁不擁有也會記住誰,快不快樂留在心底裡。」

-有些事情,我沒有多想,我只是,想它們重複地發生。例如,跟你走到老遠,那個巴士會經過的地方,吃一個冰室獨有普普通通而只有我發狂地喜歡的焗排骨飯。你會拉著我的行李,接送我剛下的飛機,天氣太冷,你把我的手放到你的口袋裡;你拉著我的行李,後面或者會有另一對情侶。或是,你把我帶到你最喜歡的地方,可能是擠擁的,所以我們坐得很近;然後無論如何地擠迫、多少人經過,你也在我的身邊;我們在吃煲仔飯,是你喜歡的那種;你把我帶到你喜歡的地方去,那是我和你之間最甜蜜的事。

Friday, January 1, 2010

(1) 夏天的故事

從戲院走出來,我們決定要到銅鑼灣。我忘了是你說要到銅鐵灣去還是我說要到銅鑼灣去、也忘記了那天看過什麼電影;只是,我們很任性地跑到市中心跳上往銅鑼灣的巴士。不過,忽然如此的行為太多都是我提意的罷。

我們好像在車上才忽然記起這天是七月一日。銅鑼灣大概聚集了示威的人們。或者,只有我們如此這麼的不問世事,才會忘記了這個七月一日。巴士已經往公路駛去,我們任由它把我們帶到最擠擁的鬧市。

在崇光百貨下車,對面還是未倒下的三越。天氣有點熱,天還是灰藍色的。你問我想到那裡去。我搖搖頭。你帶我由崇光百貨走到記利佐治街。面前是穿著發光背心的警察和黑危的群眾。由於七一遊行的關係,由維園出來往崇光百貨的記利佐治街成為單程路,我們不得向前走。警察說我們只可以左轉。你說那麼我們便左轉。然後,我們在百德新街轉右到京士頓道;拐一個彎經告士打道回到記利佐治街。

沒什麼的,只是為了把我帶到柏寧酒店下面的雪糕店。因為剛才電影播畢離場的時候,我突然無意的一句,說著:夏天應該要吃雪糕。店內的顧客不多,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外邊,好奇著街上示威的群眾。一個跟著一個,由個體變成了整體。紙牌上的標語,示威群眾的口號:遊行主題是「反對廿三,還政於民」,還記得舉辦大會呼籲市民穿著黑色衣服參與遊行,以表達對政府的不滿。

還是夏天,雪糕很快便吃完。逼不得已在雪糕店往外走,不知不覺進入了遊行範圍。我看著你,你身穿一件黑色襯衣。你笑了,你說你就是他們。我們年青,我們無知;我們擁有熱血卻沒有讓它流出來。我們隨著人群而走,我們沒有辦法不隨著人群而走。遊行其實已經結束,我們其實只是在高隨著整齊地離開的人群。

你把我拉進右手邊的地鐵站入口,你拉著我的手;地鐵站不停播出重要提示。我們跌跌踫踫的進入月台。你小心奕奕的照顧我。那是我見過最擠擁的月台。你還是拉著我的手。直到我們被後面的人推進列車上去,直到我被推過了透明的玻璃幕門。關門前,我們聽到:「下一班列車將不會停於銅鑼灣站」。

人群在旺角下車,我們都一樣下車。我們為什麼要到旺角?你還是沒有鬆開我們的手。直到我覺得旺角西洋菜南街的燈火太過光明,我才裝作要拿出手提電話藉意把你甩開。七月一日;這天,我的男朋友不是你。所以,今天的故事並沒有繼續的寫下去。應該說,像我們從前寫過的故事一樣一如以往地、不了了之地沒有繼續寫下去。

每段純真溫厚的感情都是值得珍重的,大概沒有多少人願意和你即興亂闖。我們將每份微暖保溫;直到許多年後,才忽爾在冷凍的時候記起某些。直到今天,才在併湊下寫下那天微小的故事。無論是我們胡亂地到某個目的地吃雪糕、或是我們胡亂地買票結果看了《黑白森林》;無論如何,也謝謝你,我曾經的某個男朋友。

2010.

2010. All of us are indeed waiting for the new year to comes. Time passed by swiftly, and we, suddenly, are not children anymore. In the coming 2010, I wish you have a great achievement, and have your dream comes true.
Just always keep this in mind: whenever you feel grey or blue, frustrated or disconcerted, I'll be here, and I will brighten up your world. I will be, as always, the sunshine after rain for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