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Tuesday, September 28, 2010

鍊成了靈魂

就只是在音樂響起的時候﹐我胡亂地跟著所謂的節拍舞動。音階在我耳邊響起﹐我是如此地抓緊那些既定的樂章。要是你問我那是什麼﹐我只好簡單地歸到村上春樹的那裡去。我忽然竟想哭了﹐就在這首歌不知被寫成歌的幾多年後。不知當中鍊成了幾多靈魂﹐幾多思念﹐幾多捨不得﹐幾多再見。

Thursday, September 23, 2010

就請像青豆一樣的等待

我想,要不我的故事就放手像青豆(1q84裡面的青豆)一樣,由得它自已神奇的發展。雖然,最後也可能沒有爆炸性的一刻﹐也沒有達成期望的一幕。只是,我總不能伸手去抓。就讓要來的事自已到來,不願到來的,我抓住了,縱使不流走也被抓破。

Tuesday, September 21, 2010

你就像日落,每天都是沉下去。

你就像日落,每天都是沉下去。

Sunday, September 19, 2010

寂寞的女孩 Y1018

寂寞的女孩 Y1018

你有在別人面前談到了我嗎。女孩 Y1018 記得自己還未來得及反應,那個人已失望地搶白說: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你不跟別人分享和分擔。

關於這個故事,一直不清楚應該怎樣說起。

女孩 Y1018 沒有說話,一直沒有。就在露台的前面,獨自在盆栽的旁邊,沒有把窗打開。天空沒有星星,她已經習慣在喧鬧的香港裡面太閃爍的只有街燈。可以看得到街外的遠處有沒有人卻看不到比行人還要多出好幾倍的星星。

她所說的一直並不是真實,這是她最後說的一句說話。沒有人記得。沒有人聽得到。只有她自己。因為這是她跟自己說的對白,她跟自己念了一百次零三次的對白。在涼風沒有怎麼吹的下午,女孩 Y1018 跟那個人道別了。忘了是星期幾,也不記得交通工具的號碼,沒有長途拔涉,卻由心底裡花掉了很多的力氣。天晴的下午,在跟某人道別時身邊有一個點煙的男人,所有人都在等公共交通,可是女孩 Y1018 感到點煙的人在點煙只不過是在看戲以外額外添加的一個閒置的裝飾動作。那天,在流行的空氣陪同之下,女孩 Y1018 連一句說話也沒有聽進耳朵去;就說了再見。

隱約地記起自己曾經看著對方的眼睛,沒理由不看對方的眼睛吧,女孩 Y1018 很清楚道別的方程式。她只記得卻只是自己不知道如何安放好自己那雙手,結果左右兩手緊緊的互相拉著,拉著。那個地方出奇的寧靜,可是女孩 Y1018 卻聽不到任何一句說話。也許點煙的男人比她聽得還要清楚,她深信。那個男人的煙最終都熄滅了,就在煙火要完結的以前,女孩 Y1018 轉身走了。

是大家互相預期的結果吧。

女孩 Y1018 一直在窗邊看著那些看不到的星星(雖然看不到可是卻是真真切切的在看,一直的在看),一直回想那天下午那個人到底說過一些什麼。她一句也沒記住,那怕只是一小句。女孩 Y1018 知道她們之間剩下的就只有她能記得的那些,要是什麼都沒有便即是什麼都沒有了。一切應該隨同著應該出現的星星,卻理所當然隨同著應該出現而沒有出現的星星沒有出現。一切都是真實的,女孩 Y1018 連說出這一句的勇氣都失去了。

Saturday, September 18, 2010

這是關於一個未接來電的故事

這是關於一個未接來電的故事。

A 是一個偏執狂,每做一件事情都要做得很極終才能死心,就是那種玩遊戲就一定要勝出否則就是你死我亡的那種人。小時候到歡樂天地就是那種拋不到大獎的圈圈就不願意停下來,只能繼續的拋直至抱得熊啤啤一類大公仔回家才明顯地安落的人。與其說 A 是一個偏執狂,倒不如說 A 一直念念不忘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直以外 A 習慣性地將電話轉到無聲的狀態,這個一直也大概維持了兩年的時間。因為電話要是響起來,A 就知道自己不願意不接。沒有響聲的電話,接不到或是錯失了不是什麼奇怪事,而且這都是 A 自己決定的;那些接不到的電話都可以按著來電號碼來回覆,著實沒有什麼大不了。最近 A 更把自己的轉到無聲無震動的狀態去,結果電話來的時候只有螢光幕孤獨地發光,藏在沒有人看到的位置,電話根本從來都沒有接得上的可能。

A 會在睡覺前查看所有的未接來電,一直被反轉(就連螢光幕發光也不會被輕易擦覺)的電話只會顯示出一些完全跟生活無關痛恙的廣告電話或是很簡單的口訊,留言的都是朋友之類或是工作的事,A 會在別天醒來以後用電郵回覆。一切很簡單,所以 A 的朋友或是工作的事現在都轉在電腦上面的模式。自此,電話也只能剩下無聊無比的電話號碼。A 知道那些都只不過是銀行打來宣傳的電話,或是信用卡公司,又或者是電訊公司推銷的事情;根本連看或是細心留意的價值也沒有。

直到,在電話裡看到沒有來電顯示的未接來電。A 忽然想到了誰。A 只能想像這是某個誰的打來而錯過了的電話,卻沒有確認這是不是某個誰曾經致電的可能。A 不願意費神想像那些沒有答案的事。A 不願意將電話調到有聲的狀態,因為不願意接受那個無來電的人不是自己心目中想到的誰。又怎能破壞自己的幻想呢,A 心想。

UPDATE: 20100919 10:42

伸延閱讀:http://www.youtube.com/watch?v=s8p_C_8i5xM
(from Miu)

Thursday, September 16, 2010

自製的假期

忙碌的生活令人掉了拍子,需要好好的整頓。難道是在忙亂之下不迷失,不抓狂。可是我還是很費勁的努力著,因為那些遇到麻煩事就變得亂哄哄的性格還未改,所以火車遲了我就想咆哮。沒錯的是機票等等都辦好了,先多努力十餘天。

Saturday, September 11, 2010

嘔吐兩次

嘔吐兩次,我會記得這個醒來沒有頭痛的感覺。

也許只能活著的到飛到太空去

開始認為記憶有點不可靠,自己建構的部份太多了,那些彷彿都只不過是自製的假象,一點都不真實。又有些好像已經忘掉了-同時證實自己沒有忘記-的畫面忽然略過眼前,就像在抽屜裡找到屬於自己而沒有印象的物件一樣;有點愕然卻又接受了這些確實是屬於自己的。無法想像自己會忘掉這些事情,只是當它在眼前飄過的剎那卻又認真的感覺到自己真的很久沒有想起過這些對白和場景。
Montage 的斷裂已經超出了自己控制的範疇,我差點忘記了-也清楚最終並沒有忘記-這些似乎很容易被淡忘的點滴。
是一套電影、一些對白、紅色的腿、一個同學、兩對手和一輛小巴。情感活生生的,可是記憶卻是黑白色的。如果要再一次尋覓逝去的真相,也許只能活著的到飛到太空去。

Monday, September 6, 2010

紀錄

我在

Saturday, September 4, 2010

關於夢的種種的零碎片段

做了一個夢。真實的環境,真實的狀況。一直期待著你的出現,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