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Thursday, October 28, 2010

勇氣

很喜歡聽到這首歌,或者是因為它的 intro 或者是一種感覺。
不要問為什麼,不要問怎麼好了,就隨著自己的喜歡而行,一步一步;直到不能。

Monday, October 25, 2010

pick up?

覺得要 pick up 一些東西,可是卻不知道自己需要 pick up 什麼。就像自己在黑暗中伸手向前抓,沒有預感要抓到一些什麼。只是,抓到不抓到也一樣驚心可怕。

Sunday, October 24, 2010

無辦法憎恨

還是無辦法憎恨,縱使清楚知道那些傷害。無法討厭一些人,就像我在永遠渴望事情會有突發性/離奇的轉變一樣。我對所有事情都抱有傳奇誕生的可能,我還是一樣地想像著那些很好的可能。雖然,那些都不是事實,也不會變成真實。有些東西我只能避開,而無法討厭。

也許,應該慶幸我無辦法對那些某些產生厭惡,從來都沒有。就是因為沒有怨,才會叫人輕鬆自在。

Saturday, October 23, 2010

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飄忽成癮,喜歡做喜歡才做的事,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Monday, October 18, 2010

我病了


這個星期忽然過得很快,我就像在浮船上面一動不動的坐著,急速的水流正把我運送到某一個可能是特定或者是不特定的地方。我沒有刻意的轉左或是轉右,或者說在船上的我不能指示水流的流向。我只會偶爾會好奇我的目的地,然而在船隻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又能不能確認腳下這一片土地為我們的目的地呢。誰能夠擔保這不是一個終結,又或者誰能說明這確確切切是一個終點。

這一星期我生病了,學校是有包括醫院在內的,不過我沒到。吃過必利痛傷風感冒丸的不眼睏配方,結果我在很累的情況下還不能睡覺。兩天沒好轉,我就轉吃了幸福傷風素。也吃掉了一整排使立消的喉糖,喝了幾次感冒時應該喝的檸檬沖劑。不知道是幸福傷風素的威力比較好,還是沒吃那個醒神配方後睡得比較穩;情況總算得上開始有點轉好。

昨天我差點以為自己的喉嚨被咳壞到未來一星期不能發聲,每晚晚上睡覺還是不斷會因為喉嚨痕癢而醒來,不斷喝那杯放置在床頭的水,然後又勉強去睡。在我床上的兔大佬(那只手長腳長在 Tsukuba 抱回來的兔公仔)我都沒抱著來睡,而且在睡到一半的時候我還發現我把兔大佬推高到那個差點把床頭那杯子的程度(幸好推倒的就只有我那蓋不穩的杯蓋)。

今天什麼都好轉好後,我的腰竟然忽然很痛。不知道是咳的時候動作太大弄傷了還是怎麼的,又可能是我長期對著電腦(還是長期坐火車?)的姿勢不正確,現在都是時候還了。我連彎腰的動作都需要做得很慢而且分階段地進行(可是坐在電腦前打字又沒有什麼大問題)。七勞八損的情況下我已經幾天沒有出門。

外邊的天氣似乎已經穩定地寒冷了,而我卻在家裡因為開暖氣而感到喉嚨和皮膚很乾燥。香港三十一度的同時,這裡只得一度;我忽然覺得地球很大,距離有時候太遠。
我只想對你說,我一月回來好不好。

Monday, October 11, 2010

好了,停止了無止境莫名其妙的追逐。我們都圍成了圓形,是誰追誰了也不得而知。你跑得快了,可是他們還是一個個的把你超越著。你明不明白。

Sunday, October 10, 2010

故事的最後就只剩下發黃捲曲的菲林底片

故事的最後就只剩下發黃捲曲的菲林底片,就像那些擺了幾個隔夜的發霉麵包;想像裡面就通通是它曾經的美好,可以現在呢,就連看一眼也不情願。掉丟了在垃圾桶的以後;你未必把它忘記,只是你未必會再想起。若然你沒有淡忘,你記得的就永遠只有那個屬於它最新鮮的時光。

Monday, October 4, 2010

在慕尼黑-我很喜歡他們

我在慕尼黑,看見了彩虹。
跟人們湧在 october festival 的街頭上,他們穿起傳統的服飾(也差點買了一套)。在 drinking 的時候,在酒吧的外邊,一邊坐著吹涼風,一邊在暖爐下取暖。看到了七、八個一團的男生,穿起了 cosplay 的衣服。有一個扮 Mozart,有一個扮超人,有一個扮 cheerleader。我很喜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