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Friday, December 24, 2010

昨夜:一分鐘等於七十二小時的漫長

還是很暈,那種旋轉的速度太快,我有點 follow 不了。那些分開了的笑聲,那些一下一下的手腳震動,音樂太瘋狂了,而我只好坐下到梳化那裡。那些破裂的畫面很真實。我在探討真實。那裡是真實。而我還能活得出來麼?我靜止了一切多餘的念頭,想抱擁睡眠。然而,還竟害怕世界裡所出現的重複不會停止。所有一切我所信奉的真理,一切想法都通通被推出來了。就放在我的眼前,一閃一閃的,我還害怕這就是以後,就是以後的所有。我還害怕我沒辦法走出這個死胡同。故事裡面發生的情節沒有一個被段章的拉走,我要走到世界的那一處也必須抽起那慢條斯理又沉重的步伐。我記得所有笑話,我記得為什麼我說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會笑。我開始記得有點沒有停下來的閃光燈,或是直到現在也有在抖震的手。我無法用力控制。左右的抖動,我笑了,可是我竟然說不出話來。還生害怕一直這樣。

有些東西太多太快都是不適宜的。

Wednesday, December 22, 2010

尋找某一首歌

努力地想到 youtube 找一段片子,失敗。不知道是它已經不存在了或是我根本沒有認真,而結果就是沒有我想要的版本。版本太多了,關鍵字一寫下去,出來的結果就有一千二百六十個。結果,出來鋼琴的版本、正式的 MV 錄影,就偏偏沒有了我喜歡的那個正式現場演奏的版本。我斷定了那是被刪除了,那個不相識的上載人忽然心血來潮的刪除了一首歌,或是因為林林總總的原因;無論如何那個維持世界平衡的天使努力地指出我跟它毫無緣份。

Thursday, December 16, 2010

緣份以外別無什麼

年紀漸長,我們便開始很明白,有些東西是求不到的,正如一些會出現、停留在身邊的都是緣份注定了的遊戲。

Tuesday, December 14, 2010

紀錄的以外

生活就像一本畫冊,我將想拿走的東西都通通記錄下來。可是,無論我用盡什麼方法,我得到的都只不過是經我思考詮釋以後的畫像,我無辦法得到實體。真實的人生和日子,就在眼前不段的擦過略過;全部就只能在你能紀錄的以外。

Thursday, December 9, 2010

let go

無辦法改變就唯有 let go,人生不就是只有這樣嗎。

Wednesday, December 8, 2010

復仇記

十六世紀法國波爾.諾曼底公爵的獨生女兒說:「妳觀察我因為妳想成為我,所以妳從我手裡搶奪我所喜愛的東西;為了模仿更為了示威。要說復仇,我不會搶回妳曾奪去的;我只會獲得妳所得喜愛而無辦法得到的。」

Monday, December 6, 2010

讓歲月見證一切年少無知

讓歲月見證一切年少無知,年月慢慢磨平我的稜角,修復我的幼稚和猜度。始終我們還沒有脫胎換骨成了一個新的人,卻一步一步的邁向了無盡頭的成長過程。也許很好。就用你的認真來證明我的過錯,就用你的細膩來填滿那個永遠的缺口。時鐘只能往右轉,我們和世界終究不會倒退。就用只得一次的機會來教授我們凡事只有一次。

Sunday, December 5, 2010

那些東西怎麼樣都抹不掉;我們愈走愈錯,怎能夠由零開始。(節錄)

一、浮士德將自己的靈魂賣給魔鬼以換取知識。我說,靈魂據說大概有廿一克重,我怕出賣靈魂太痛。那麼,我倒不如將我和你的故事寫出來變賣。起碼,這樣不痛無論我和你之間的回憶重不重。就由得我將那些個人的痛恙賣給其他靈魂,能換到什麼都不緊要了。

二、就當是我出賣了你,同時出賣了我自己。

三、我以為那個放在書檯最底下的粉紅色信封在被封箱膠子包妥了鋪滿了塵埃之後便不再屬於我。打不打開也沒關係,我知道無論怎樣我也會記得裡面盛載著的是什麼。

(原文省略)

零、那些東西怎麼樣都抹不掉;我們愈走愈錯,怎能夠由零開始。

原刊於《小說風》第十五期(2010 6月號)

終於在說了再見後也沒再見(節錄)

我們遇見,就像是排行在六線譜的音符一樣。只是我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分列出幾多個拍子,也不知道我們到底是第一個還是最後一個。

我們吃飯,就在第十六次以後,我們選擇每天都一同吃飯。我喜歡小野麗莎,那種春暖花開;我就像那種在太陽光下面的花,靠賴那種自然的光線生長。我以為就只得我一個喜歡小野麗莎。

(原文省略)

原刊於《小說風》第十二期(2009 12月號)

Friday, December 3, 2010

一直往外

也許我們都不清楚故事的情節結構,所以我們一直的往外走;直到當中有著無可挽救的破裂,才明白地球根本沒有在轉。直到我想像世界有著無限的可能性,殘酷的真相才教人明白那些叫人迷戀的不是過去,而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