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Sunday, January 31, 2010

brutto di volta

brutto di volta
是不是只有因為怨恨和傷害,我們才不會再在某人身體給予愛。

Sunday, January 24, 2010

要是我只能給你絡繹不絕的傷感或是憎恨那麼我願意你把我忘記了就好了

有陣時是脫掉不了那份思念,無論我們多久沒有倚在大家的身邊。那些說好了要一起走的路和一起做的事,時針每走一下,就將它們都退到後面去。走過的路都發黃了。那些我們說過什沒有做的事就由得它由別人替我去成全。我坦白承認我有點失落,或是空虛;覺得那些太快樂的我都捉得不夠緊繃。如果那天我花盡氣力,是不是會換來更多掌聲。

有陣時,我會想問,你會否記得我們之間的細碎,就例如我曾經多渴望地想吃那顆朱古力。而你的熱情,足夠令我感到那份不再寂寞的澎湃感。無論你還記不記得,我也知道我是不能夠忘滅我曾經對你作出過的傷害。你是如何地憤怒,你是如何地把我原諒。你是如何的付出一切真誠而不希望回報的愛。我是如何那樣的幼稚,用傷害作為對你的回報。我是如何地將你的所有淹沒,那個我們還未建好的城堡。

結果,一切都不重要了。沒有什麼可以做得到的,倒不如渴望你能夠忘記。就像我想原諒我自己的一樣。不要再生氣好了。無論你還記不記起那天你如何的觸踫我的手,我們如何的在夜深走過海邊的旁邊。我只想你記得那些快樂,就像一切都最後,我只想你擁有所有的好。或者,所有快樂的都不再是關係於我。但是,只要是美好的,你都應該配以擁有。

所以,是不是那些陽光,是不是你給我送過的朱古力,是不是我們吃過的糖水,是不是我們到過的地方,是不是你給我買過早餐也好。就在你或者聽到某一只歌,某一個樂手,某一個演唱會的時候;要是我只能給你絡繹不絕的傷感或是憎恨那麼我願意你把我忘記了就好了。

就由得那些在某些特定的場景之間閃爍起卻不怎麼的喜悅和思念都像香煙盡末的一樣,過了那條界線就安靜的媳滅好了。

Saturday, January 16, 2010

那麼只要睡好了,吃早餐的時候,一切便正常回來。

有沒有還未說的話,有沒有錯放了的手,有沒有再見,有沒有過多,有沒有太好。
如果所有都只是因為黑夜太長,那麼只要睡好了,吃早餐的時候,一切便正常回來。

Thursday, January 14, 2010

2010 冬

2010 冬

寂寞只是你我以相反方向別離以後的假設,用來裝飾月亮。
我沒有擁有你,你沒有擁有我。
你我只不過在自己的路上一直往前,然後既定地相遇,然後既定地擦身而過。
或者,在交相一剎的以外,一切都嫌太多。

Wednesday, January 13, 2010

你不用懷舊

你不用懷舊;我們都知道,新的一切比美好更美好。

好好整理自己

還得要花點時間,繼續慢慢地,每天整理二零零九後以前的寫作。那些是過程的一部分,也許太卑微、太幼嫩;但他們還要需要繼續生長。慢慢重新。我只想,我能夠繼續為自己的過程作出正確的紀錄。因為我害怕失去,所以我要接受某程度上的失去。直至,我併好了不完整的碎片,欠這欠那的;我才會好好珍惜我曾經的錯誤、曾經的想法、曾經如果的被迷惑、曾經如何的相信、如何的被相信。

Tuesday, January 12, 2010

那麼我們改天有空再見

那到底是不是一種依賴。你總得會在某些時候想起了我。總會在某些大家不以為意的時間偷偷把我記起。然後,給我一些電話、一些說話、沒多沒少半句的問候。讓我意識到你還會偶爾的記起我。許多日子了,我們總會在一起共渡某些節日。不會是情人節、聖誕節或是元旦,因為我們大概會忙著別的事情;那些日子,你我甚至不會為對方發一個短訊。就挑那些沒有情人會慶祝的節日,我們隨著所有友好舞動,熱烈的、快樂的渡過平凡的節慶。

你抽煙的習慣大概培養了許多年了,無論二零零七有沒有禁煙你也會一樣的抽。直到我們的相識,直到我說你的煙抽得太兇。然後,我們每次見面的時候,我們牽著手的時候;你口裡都同樣咀嚼著那些沒有薄荷味道的香口膠。直到我們都沒有了,你也再沒有香口膠了。大概時間太短,習慣了的還是改不掉。

你給我看到你抽煙,就在我們分開以後。每次在那些偷偷問候的日子裡,那些一年總會有一次的日子裡,我都會盡量輕描淡寫地跟你說你已經抽得太兇;而你每次都裝作聽話了乖了,卻只是裝作聽話了乖了。然後每次分道揚鑣,你都吐出香口膠。也許,你需要成為完整的你自己。

每天;靜默的時候,你點你的煙;我感到,你要作為真正的你自己。然後,某次,你拿著手機跟我說新年快樂,雖然這已經是新年後第十天。我聽到你抽了一口氣。我沒說話。你說,香口膠沒了。我還是沒說話。你說,香口膠沒有了;我沒有問為什麼,但你告訴我,別離後而當你每次想起我卻再看不到我的時候,你便會點一根煙。

然後,我才清楚,那支燃點中的煙是如何成為你。你多抽一口,你看著煙草花為灰燼。我對著聽筒說一句新年快樂。你說,那麼我們改天有空再見。

因為,我們站在同一邊旁

荷蘭語的課差不多完結,beginner course 來說得著也不算少;雖說是語言班,但我們談的都是天南地北,棋術或是各國互相交流;更好的是賺得幾個好同學。自己算不上是主動會把人約會出來的那種人,就算我多愛說話也沒多幾次會邀請新朋友上街吃飯。猶記得剛上大學,我比較慢熱,你們熱情,我們多吃幾次飯便成為好朋友。我才感覺到人與人的交流原來是這樣的需要互動。你們需要接受我的慢熱,因為我太需要用時間去安放自己;直至我認為安全、感受到平靜,直至我放任地將我的瘋狂暴露。我們之間存在愛、傾訴、包容、接受、聆聽、討論、友好、溫柔、遷就、熱血、和平、慫恿、制止、哭泣、堅持。我們做錯的事,我們接受大家做了錯的事。我們站在大家的路上,因為我們站在同一邊旁。

Sunday, January 10, 2010

八十後/包圍立法會

  • 朋友們在香港包圍立法會。
  • 我們到底會是怎樣的八十後。
  • 我問自己,如果我在香港。我會不會跟他們一起去。反高鐵嗎。我反高鐵嗎。我是政治白痴,花邊政治黃毓民詹培忠乞兒監躉也許我了解得還更多。
  • 但包圍立法會真的是如某些人認為的一樣,是八十後吃飽沒事做才幹的麼。
  • 還記得,有一次乘了反方向的巴士到了菜園村。就算是黑漆漆的一片,看得到的老屋和掛起的標語;都是有血有肉的。
  • 如果我在香港:「喂,朋友,我們一同到立法會;我想看一下我們真實的香港到底怎麼了」。我們生活在的這個城市,到底怎麼了。你要不要走上前看一下,最前面說話的人到底怎麼了。

Wednesday, January 6, 2010

我在youtube聽著周杰倫的退後

有陣時,我們都軟弱。就如出生,我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我們孤獨。直至花掉所有氣力哭了出來,哇哇哇哇的惹人注意,惹人憐愛。就像某人在某個地方隔著不能以步行進行的距離想念著另一個人。太軟弱。就像除了這樣,什麼都沒有。好空洞。用想像來填補。
無論天上的星星有沒有繼續的閃爍,無論還有沒有說一句早晨。太陽是不是在那裡,天空發光了沒有。還有沒有時間,有沒有心,有沒有問候。我們軟弱得只能幻想。就像我想像火星或許如地球一樣。就像火星裡的人想像著我們的人。幻想出美滿,幻想出歡欣喜樂和美好。然後什麼都沒有。不如把我帶到你還未完成的事情裡去。就像是那杯只得一半的咖啡。我們去買聖誕禮物,我們去吃蛋撻。

是我忘了,咖啡不喝便變酸;那剩下的一半,你都不想喝了。

某些話語

as y said:人品唔好,幾sweet都無用。

Tuesday, January 5, 2010

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

-紀錄低的,是萬物的演化。用生活做題材,燃燒我們之間所有存在過的空氣。一字一句地寫下來,紀錄所有細碎。將最真實的曝露,然後消滅。泛得過的漣漪只是一段又一後的曾經。文字將我們出賣。我們之間的細碎從此隨波逐流。我們之間的感情,在水花淺過以後,沒留下什麼;那些不稀罕的,都是往後的生活。

-我永遠會記得你說過你喜歡喝怎樣的咖啡。一個人努力自己的事,為自己喜歡的,實踐你的理想夢想;無論一天花掉多少個小時,無論中間有沒有停下來。靜下來的時候,你喝一口你喜歡的。然後繼續你的故事。

-村上春樹寫道:「如果我們的語言是威士忌,當然,應該就不必這麼辛苦了。我只要默默伸出酒杯,你接下來靜靜送進喉嚨裡,事情就完成了。非常簡單,非常親密,也非常正確。」
我不記得為什麼我會特別鐘情這一句,只是,我百無聊賴之中在零八年十一月的日記著頭找到。一見如故,同樣還是以前一樣無多無少的深得我心。

給我一杯 caramel macchiato。

某些瑣碎

-「愛若難以放進手裡,何不將這雙手放進心裡。」因為 facebook 的關係,其中某某想起的歌很快就會傳到另一個人的耳邊。所以,我們之間,很多人,都放著《人來人往》。有些時候,我們瘋狂了,為著某些微細的原因;有些時候,我們沉迷了,為著某一丁點的快樂;然後某些歌詞觸動了你,所以你哭了。「擁不擁有也會記住誰,快不快樂留在心底裡。」

-有些事情,我沒有多想,我只是,想它們重複地發生。例如,跟你走到老遠,那個巴士會經過的地方,吃一個冰室獨有普普通通而只有我發狂地喜歡的焗排骨飯。你會拉著我的行李,接送我剛下的飛機,天氣太冷,你把我的手放到你的口袋裡;你拉著我的行李,後面或者會有另一對情侶。或是,你把我帶到你最喜歡的地方,可能是擠擁的,所以我們坐得很近;然後無論如何地擠迫、多少人經過,你也在我的身邊;我們在吃煲仔飯,是你喜歡的那種;你把我帶到你喜歡的地方去,那是我和你之間最甜蜜的事。

Friday, January 1, 2010

(1) 夏天的故事

從戲院走出來,我們決定要到銅鑼灣。我忘了是你說要到銅鐵灣去還是我說要到銅鑼灣去、也忘記了那天看過什麼電影;只是,我們很任性地跑到市中心跳上往銅鑼灣的巴士。不過,忽然如此的行為太多都是我提意的罷。

我們好像在車上才忽然記起這天是七月一日。銅鑼灣大概聚集了示威的人們。或者,只有我們如此這麼的不問世事,才會忘記了這個七月一日。巴士已經往公路駛去,我們任由它把我們帶到最擠擁的鬧市。

在崇光百貨下車,對面還是未倒下的三越。天氣有點熱,天還是灰藍色的。你問我想到那裡去。我搖搖頭。你帶我由崇光百貨走到記利佐治街。面前是穿著發光背心的警察和黑危的群眾。由於七一遊行的關係,由維園出來往崇光百貨的記利佐治街成為單程路,我們不得向前走。警察說我們只可以左轉。你說那麼我們便左轉。然後,我們在百德新街轉右到京士頓道;拐一個彎經告士打道回到記利佐治街。

沒什麼的,只是為了把我帶到柏寧酒店下面的雪糕店。因為剛才電影播畢離場的時候,我突然無意的一句,說著:夏天應該要吃雪糕。店內的顧客不多,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外邊,好奇著街上示威的群眾。一個跟著一個,由個體變成了整體。紙牌上的標語,示威群眾的口號:遊行主題是「反對廿三,還政於民」,還記得舉辦大會呼籲市民穿著黑色衣服參與遊行,以表達對政府的不滿。

還是夏天,雪糕很快便吃完。逼不得已在雪糕店往外走,不知不覺進入了遊行範圍。我看著你,你身穿一件黑色襯衣。你笑了,你說你就是他們。我們年青,我們無知;我們擁有熱血卻沒有讓它流出來。我們隨著人群而走,我們沒有辦法不隨著人群而走。遊行其實已經結束,我們其實只是在高隨著整齊地離開的人群。

你把我拉進右手邊的地鐵站入口,你拉著我的手;地鐵站不停播出重要提示。我們跌跌踫踫的進入月台。你小心奕奕的照顧我。那是我見過最擠擁的月台。你還是拉著我的手。直到我們被後面的人推進列車上去,直到我被推過了透明的玻璃幕門。關門前,我們聽到:「下一班列車將不會停於銅鑼灣站」。

人群在旺角下車,我們都一樣下車。我們為什麼要到旺角?你還是沒有鬆開我們的手。直到我覺得旺角西洋菜南街的燈火太過光明,我才裝作要拿出手提電話藉意把你甩開。七月一日;這天,我的男朋友不是你。所以,今天的故事並沒有繼續的寫下去。應該說,像我們從前寫過的故事一樣一如以往地、不了了之地沒有繼續寫下去。

每段純真溫厚的感情都是值得珍重的,大概沒有多少人願意和你即興亂闖。我們將每份微暖保溫;直到許多年後,才忽爾在冷凍的時候記起某些。直到今天,才在併湊下寫下那天微小的故事。無論是我們胡亂地到某個目的地吃雪糕、或是我們胡亂地買票結果看了《黑白森林》;無論如何,也謝謝你,我曾經的某個男朋友。

2010.

2010. All of us are indeed waiting for the new year to comes. Time passed by swiftly, and we, suddenly, are not children anymore. In the coming 2010, I wish you have a great achievement, and have your dream comes true.
Just always keep this in mind: whenever you feel grey or blue, frustrated or disconcerted, I'll be here, and I will brighten up your world. I will be, as always, the sunshine after rain for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