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Wednesday, February 24, 2010

那些感情雖然都只是無關痛和恙的小事

一邊在聽盧廣仲的 oh yeah 一邊想著無聊的小事。我們到底在什麼時候開始了解起來,又或是我們到底在怎樣的情況之下動了感情。是不是我們一起吃了很多的飯。所以,落樓梯的時候你才會捉緊我的手。我睡著的時候會不會好難看,你在我身邊坐著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看著我睡覺是不是很無聊。我才覺得自己原來不那麼容易在別人面前放鬆自己。那種信任是珍惜的。你會不會覺得穿著牛仔褲睡覺的女孩子好奇怪。我們之間的事到底實實在在在這個世界裡發生了重複了幾多遍。還有幾多幾多人在同一個世界裡面做著或是做過這樣的事情。就像我說在跑馬地發生過的事情就在銅鑼灣重演。你你我我劃過幾多人的身邊,擦出過燃亮過幾多花火。結果人們怎麼的再見了,或是怎麼的沒有再見。

幾多幾多人在別人的生命中消失了,幾多幾多人在自己的腦海裡忘掉了另一個人。我們牽手的方式是怎樣的,他們牽手的時候又是怎樣的。我們喜歡著,把我們的喜歡的都分享。我不知道世界裡的愛情故事有幾多一樣有幾多相同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幾多情人在分享同樣的事情。無論我們的事情再有沒有被重複也好。無論我們之間的東西有沒有被什麼喚起了都好。存在過的,都是真實的。

或許我們都會在某些時候忘了對方,或許我們都會忘了一些小事。在我還沒有忘記以前,美好的還是需要好好的被記住。

Friday, February 19, 2010

給約翰多伊的信

約翰多伊:

我看了你給莉迪亞寫的信。你說那年那天她曾經哭著問你應該怎樣放手;當時你教她先用手拿起一個球,然後拋到另一個手裡去。一些日子過去,她從拋球的故事當中重新存活過來。可是,這天你卻開始懷疑一切是不是只是時間的玩的把戲,你開始想像她的存活是順應天然的,你開始懷疑那個丟球的辦法根本不曾湊效。

人們總是老樣子的自我放棄,老模樣地在沒有出口的地方轉圈。或者,你在失落的時候覺得報應來了;覺得丟球的事只帶來無力感,放手了又如何,我們卻必須用另一隻手來盛載。你我只是很不情願地把自己困在感情的死胡同當中,很不情願地原地踏步卻是沒有勇氣從圓圈裡走出來。就像地鐵站裡的黃線,如果你總是不跨過去,你是不能夠達到目的的。而且,與其說愛情的轉移只不過是在輪迴的過程當中從火坑裡跳進另一個油鑊,倒不如說這種關係就是一種將生命燃亮的感情延續。

情感的脆弱是基於它的不能節制。我們之間誰也不必將球放下來。如果懷念太痛;或者,應該嘗試將球拋高一點,兩雙手放開一點;就趁空檔的時間好好休息。

再說,我們就根本活在火坑的裡邊。只是,痛不痛恙不恙都是由你決定,哭了不哭你都有自主的意志。

遺憾是回憶太重。背包裡頭的重量就是清楚將你我所有一一記載下來的作為助證的代價。

同樣還是在圓圈裡面沒出來執著得哭了的
瑪格麗特代筆

Tuesday, February 16, 2010

泛黃

回憶不好好的放就是泛黃發毛,要掉的時候不到你不捨得。

Wednesday, February 10, 2010

有關我們一同喝酒的事:

有關我們一同喝酒的事:

  你們笑我。因為我說:應該把酒問月,花前月下,在公園;或是賞月、或是看湖,為了景致、為了美好。你們說已經踏過中學時代的乳臭未乾街童歲月,有了月薪的男子漢怎會跟我坐公園;要中文系的我不要跟你們來這套。因為我說了李白,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男孩們說將來、談女生,聽得我不亦樂乎。我只是個很普通喜歡喝啤酒卻不懂喝的女生,我不知道 Chivas 40% alcohol。烈酒過喉嚨,沒半點火熱,一時錯手,多喝了。我想我應該是表現得傻傻似的,也好,相信這個我你們四個都看懂看慣。多久沒有笑得如此瘋狂或是 relax。醉的感覺是醺醺的、笨笨的、蠢蠢的,是美麗的。我沒有斷片沒有大叫,昨晚的事我什麼都記得,只是很久沒有試過這樣的醉了。

酒精進入血管。我們應當專注相信美好。

20081213

無論幾多年過去,我仍然是那種好極端的人。

無論幾多年過去,我仍然是那種好極端的人。

「點解你要迫人地應承你?我知你實話係佢自己講。」、「不停俾煲人地,究竟你睇唔睇得清楚人地有幾多個蓋?」、「佢咁樣講得好明顯你已經落左佢毒!」、「唔好再 care 濕碎野,放開手,諗下點解呢個世界有 global warming。」、「我真係鍾意聽 bossa nova!」……

以後只做 sounds interesting 的事。

20081216

記低這裡的一切:我知道你的愛沒有減少。

昨晚失眠了,不知道在幾多輾轉反側過後才睡得安好。

堅持每天都為自己寫點東西,又或是給每天或經常或偶爾來到的你一些訊息或是一些資料或 是一些體會或是某種獲得。我或許大概是你中學時期一起胡混地吃過飯但卻又忘記了的一個人、我或許是個在你生命中劃過擦身而過卻毫無留下半點筆墨的一個人、 我或許是你想念著的想了解的想明白卻無從入手的一個人、我或是一個你已經打算忘掉去或是已經討厭極的一個人。什麼都不要緊。真的。或者,我就是那個會在大 大的空地裡坐在某一塊正正方方的石頭上,在太陽光輝盛放下說著我就是小野麗莎的一個並不陽光並不溫婉的一個女生。而然,一隻小昆蟲飛過,我為此逃避而拔足。然後,定神回來後的我再告訴你,我已經忘了自己說到那兒。

我大概會幻想,我曾經懷著火把去照亮你的生命。我大概會幻想,我就是那一小撮不怎麼動人卻在你心中閃鑠的火光。然後,在那首為我彈奏那柔媚的樂章後,記住了那一片悠揚。

一切都在電光與火石之間消失了。在我們未為著什麼的離去與消失發瘋和迷亂之前,記低這裡的一切:我知道你的愛沒有減少。

20081212

Wednesday, February 3, 2010

In Santa Maria del Popolo by Thom Gunn

Waiting for when the sun an hour or less
Conveniently oblique makes visible
The painting on one wall of this recess
By Caravaggio, of the Roman School,
I see how shadow in the painting brims
With a real shadow, drowning all shapes out
But a dim horse’s haunch and various limbs,
Until the very subject is in doubt.

But evening gives the act, beneath the horse
And one indifferent groom, I see him sprawl,
Foreshortened from the head, with hidden face,
Where he has fallen, Saul becoming Paul.
O wily painter, limiting the scene
From a cacophony of dusty forms
To the one convulsion, what is it you mean
In that wide gesture of the lifting arms?

No Ananias croons a mystery yet,
Casting the pain out under name of sin.
The painter saw what was, an alternate
Candour and secrecy inside the skin.
He painted, elsewhere, that firm insolent
Young whore in Venus’ clothes, those pudgy cheats,
Those sharpers; and was strangled, as things went,
For money, by one such picked off the streets.

I turn, hardly enlightened, from the chapel
To the dim interior of the church instead,
In which there kneel already several people,
Mostly old women: each head closeted
In tiny fists holds comfort as it can.
Their poor arms are too tired for more than this
-- For the large gesture of solitary man,
Resisting, by embracing, nothing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