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Monday, July 26, 2010

關於我的最近


似乎在生日以後就沒有那麼積極寫自己的小事,或者都是有很多排山倒海的事忙著,自己又大懶了;所以一直的拖拉沒寫。勉強地寫了一些遊記,也是怕自己的記憶力太差,再不寫就會遺忘。所以我還是好好總結一下這幾天的事,好讓自己清楚一下自己的近況和整理一下忙亂的心靈。
  1. 常聽說打噴嚏的時候就是有人把你想念著。每次打噴嚏的時候就會想像,是不是有那個誰一直好好的想念著我。
  2. 說到 Derren Brown 就想起還在讀書的時期,那時候很想看他的真人騷卻一直沒有機會(現在也沒有啦,只是看播放的);他的書男朋友早就借了給我而我卻一直沒有看(那麼你為什麼要把書拿回家呢)。前幾天說起了不如找來 Derren Brown 看一下,就一連看了兩天。我是那種很難 get rid of 的人,就是一直在看過以後念念不忘地很想解開當中的謎團。
  3. 這邊的天氣總是天朗氣清的居多,雖然久不久就會有一場意料之外的大驟雨。而大驟雨過去了以後又會放出一大片晴,變幻莫測的。
  4. 朋友給我寄送了東西去台灣,speed post 所需要的時間只是二十九小時。看到電腦螢光幕裡面寫著成功投遞的時候覺得郵政服務真的很方便,也同時感激男孩 C 。
  5. 4000 和 2000。
  6. 目標:六萬。
  7. 說要減肥的事一直沒做。可樂就必然地喝了,而每次也在吃巧克力慕絲和雪糕泡芙;天氣好的時候也前往小店吃雪糕。現在雪櫃裡的可樂都終於喝完,決心暫時不買了(起碼是兩星期好不好)。
  8. 《海邊的卡夫卡》只多讀了兩個小章節。
  9. 收到了在澳洲寄來的生日卡,謝謝 J 先生。

Wednesday, July 21, 2010

一段段細水長流

一口氣寫了四千五百字。當然不多,長長的電影我總是寫不來,閱歷還需要很多或是更多,那都是我最缺乏的地方。世界上的情感故事來來去去都是一樣,我總是這樣的認為。所以我在看到某作家被人指摘說他販賣舊情的時候我有點傷心,傷心的是:若說那是舊情,那都是屬於兩個人雙方的,他要賣了也就讓他賣掉他擁有的一半;好的壞的都算是一種釋放。要是那些都不是真實的,就沒有舊情不舊情,對作者來說,筆下的都只不過是虛擬的故事;都只是為了寫下一段段細水長流吧。

Wednesday, July 14, 2010

口琴的聲音應該是怎樣的

  • 一個可以方便攜帶外出的樂器,是我從來想要的。我應該沒有對你說過這樣的故事,也沒有說過什麼關於這個的;因為故事太舊太厚,細節我都忘記了。我只知道小時候在雙人床的頭頂是有一台小小的口琴,什麼顏色我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有銀色的部分,還是整個都是銀色的呢。一層還是兩層我都忘記了,什麼牌子我當然也不會記得起。在中學的某個時期,我曾經忽然走到通利琴行買過一個口琴。口琴有一個小小的盒子,當時我就把它放在電子琴的旁邊。那個時候是多少歲,我都忘掉了。我無法想起那些回憶,我好像不曾把口琴吹得很好,或者,我根本就是胡亂來。電子琴現在就放在一個沒有人的家,而口琴呢,好像從中學之後就沒有看過了。而我也不記得口琴的聲音應該是怎樣的,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把故事說出來。直到,記得我應該擁有一個的時候沒有擁有。直到,有些應該要做的事情沒有做。直到,說好了的事一直都沒有做。
  • 口風琴很可愛,它總是很 classic,我一直都這樣的認為。但是,我是不會學得好的,就像我的廣東話在這麼多年來從來沒說好過的一樣。就像我永遠說不清楚的某些字和某些音,如果我一直都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你是不是不會忘掉我。
  • 最近聽的英國組合:Tired Pony,和 Bombay Bicycle Club
  • project my own idea of proper feeling on to it - modesty, sorrow, or in this case joy.

Saturday, July 10, 2010

我要我們在一起

一張張相片看出思念

你說 你說 我們要不要在一起

Thursday, July 8, 2010

原諒我不記得忘記

有些習慣總是改不掉的 有些人總是忘不了 有些人總是在說了再見以後沒有再見

或許,我們會想像某些年月之後的偶遇,那些無聲無色想像以外的踫撞。你不能設想那些相見會在幾多年月以外,你只知道那些感情在那些長遠的未來並不會回復過來。而你卻不能將手裡的火花忘懷。就像在俄羅斯方塊遊戲裡面,你用盡方法消除你所擁有的卻只為能夠擁有更多。

有些事情,我們現在是不能明白的;就像我只能期待所有答案在未來日子被解答。未來一步一步走近的時候,我會慢慢知道,慢慢接受,慢慢明白,和你或許踫上了也又會如何。

記在黃耀明身外情的然後

Monday, July 5, 2010

天氣還是那些有風吹的時候可以穿皮褸的日子

旅行回來以後-天氣還是那些有風吹的時候可以穿皮褸的日子,跟西班牙是一個相對。-便一直對著電腦在忙,工作一直不間斷的在做下去。我總是想成為那種契可夫一樣一直寫寫到手斷為止的人,只是我卻最終都是走在故事情節自動生成-我還是很情願的走上村上先生的方式-的路。就像真實的人生,那個只得一次只得一遍只有一個的真實人生一樣,都是在無可口非的情況下一步一步的自動生成或連有安排的成份,卻並無那種所有事情都順從當中的意思。就是你踏向前,路就自動形成;或許你有大抵的方向,只是路是怎樣的還是一直的未知。你走在一個個的未知上面,你被安排-到底可不可以這樣說-走到一個個的未知上面。
就像我最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身處這個地方。我一直在想,家是怎樣的一回事;對於一個旅居異地的人來說有時候真的很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身處這個地方。要是將家解讀成一個能隨時回去、有保安卡就能進去、可以睡覺的地方;那麼家到底是指那裡。書桌下面的櫃檯就有一張長期放置不用的保安卡。然後,我在想,大概應該是這樣的:在酒店離開、或是離開一個旅行的地點,返回一個地方、重新回來一個地方,用鎖匙把門打開的一剎有一句「我回來了!」的話想要跟寂寞的傢俱們說的,那個地方便是你的家。

Thursday, July 1, 2010

Slow Dancing

在被你傷 和被迫傷害你之間 你追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