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Tuesday, March 19, 2013

那些上不完的文學課


有時候,當我們在故事裡遇上那些非我們能夠解釋清楚的地方,那些很多不能就此簡單說明的地方;我們都會將此稱為命運。

我找回兩年前寫的日記,那兩年前寫的日記寫著我這天找回兩年前的日記。兩前的我大概這樣的寫過,有某個文學課的老師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偏偏你放棄的那個 step,往往就是對你有最決定性的影響。」

上文學課的時候,我抄的都不是筆記。抄筆記是對課本的努力,我抄錄老師說過的話是對人生的肯定。喜歡讀文學,喜歡讀書,因為我明白這些都是我的啟蒙:我們總需要別人為我們打開人生的第一道門。

我將老師說過的話通通都塞進腦袋裡去,無論中文系是不是一個 useless department,無論這裡有沒有 the head of the uselss department;這裡讀過的都是生活裡的大道理。

那些說不通的劇情,聊不了的話,解釋不到的傷感,都在這裡被紀錄下來。我們擁有過的一切都在懸空的鐵路上面,軌道就從我們的手中走到宇宙的盡處。期待到達終點的以前,永遠也不知道有什麼等著要發生。

Monday, March 18, 2013

以後只做 sound interesting 的事

喝著辛辣的白酒,我在翻看那些在年月裡腐敗了的點滴。或者裡頭都是無法再記得起的小事,又或者根本懸空了的細節;跳出很多差點忘起了的感覺。回憶的部分都記不起了,都怪我只是個記低感覺多於記下事情的人,根本都不記得那些歲月點亮過什麼。唯一很清楚的是,「以後只做 sound interesting 的事」。

以 Keren Ann 代替陳奕迅,之後

關於輕鐵號碼男孩的現在式,我們現在都沒有人清楚知道。一個個喜歡的人都落到世界不同的盡頭,比夕陽還要更遠的盡頭。每個階段總要化身成為兩生花,卻無法從開花之間結果;我們都說,也或多或少這就是雙子座的特性。神話一個接一個的被關注卻一個又一個的被釋放,我們之間反反覆覆換了不同的神。

我們曾經習慣以某些歌來替代某一些人,結果那些彈動過的弦都沒有堅持響切最尾的一幕。幾多首歌,我們在反覆和反覆以後都沒有再播了。那個時說我說要用 Keren Ann 來代替陳奕迅,結果 Keren Ann 也會被取代。時代一個一個流轉,換成一段段再接不上的回憶。一個一個不再繼續的習慣,都被換成了新的一種美好。

我們總會因為那站在前面的人而忘記背後那個。然而,就在一段無法繼續的關係完結以後,那個不能再與你共同成長的伴侶拖長了你的影子。或者,我們都曾經以為我們會在停下來的以後就不會再向前衝,也許我們都曾經以為被關卡卡住了無法彈動便一輩子。

時代巨輪卻在沸點翻騰,任誰都會在那個點公德完滿大步向前。又怎能因為這些小事就此被卡住。

結果,我們被動地與電影片段中的輕鐵男孩輕輕的在心裡說了一世再見。雖說那句再見某程度上是為了再見。不過,但我們要跳過卡住的部分以後;我們都很清楚,終點還在面前很遠很遠。而再見呢?也許不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