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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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October 2, 2016

沒辦法退出《Cafe Society》之間

「Unrequited love kills more people in the year than tuberculosis.」

然後,或者誰都明白,得不到的永遠最好。

Tuesday, November 3, 2015

不同的彼岸

我輕輕的感到愉悅
因為你重複難過至極的人經歷的所作所為
因為
你以為這會讓你感到開懷一點
你以為

我裝作若無其事
用白天的雲去遮掩天黑的雨
我以為 這會讓我輕鬆一點

無辦法踏過的痕跡
無辦法走出去的圈圈
我(與你)一樣以為閉著眼睛說摸不到障礙物
你(和我)一樣覺得世界都應該在彈指之間
所以
我們以為我們可以選擇
我們以為我們可以掌握
以為我們可以找到跑到海的另一邊的辦法

沒事的
一直會沒事的
揚帆的船把我送去對岸
你也有越洋的快艇
只不過

我們矇著眼睛
走向互不相干的彼岸涼著同一片清風同一個月亮

Tuesday, September 22, 2015

時機先至熟透

要刪走呼吸過的空氣。
要洗掉那衣服上的痕跡。

手裡那塊無捨得捨割的肉。
愈積愈多的情感和對白。
你為裝出不知道而說謊。
我為了毫不在乎而撒謊。

你知道我把一切扛在背上,所以垃圾由你來掉。

要是我無辦法在你的世界裝出不知道的模樣。
你也別拆穿。
要是我了解你多此一舉其實為了安撫什麼。
我也別來多想。

關於你的一切這麼真實地是幻影。
而我卻無辦法按下 detele。

Monday, July 7, 2014

對白

如果人生裡的每一句說話,都能美麗得像對白一樣精緻,那就太好。

Tuesday, July 1, 2014

很多很多年前的下午和夜晚 那時候還沒有差勁如斯的荒謬世界 你呢 你是誰 你還在嗎

這些年來這些日子我都不在。剛想起那很多很多年前的一個下午和夜晚,記憶裡有著若有若無的身影。在什麼電影完場的以後(我很努力卻想不起來),閉幕的片尾歌唱完以後,從海一邊跑到海的另一邊;然後迫切由海的另一邊回來海的這一邊。過程中我們混在很多很多正義的背影之中,埋在很多很多需要爭取的公義之中。拉著手,一小步一小步地前進。我記得那些擠擁的公共交通公具,我記得那無辦法讓人輕易流動的車站,我記得讓人肩擦肩的月台,一型又一型載滿熱血青春的列車駛來開走。記憶裡朦朧的畫面和剛烈的意志。我記得那團擠擁,我記得維園的一邊;那時候還在的雪糕店,那時候悶熱的夏天夜晚,那時候還沒有差勁如斯的荒謬世界。

那時候年紀少,我以為簡單的行動就可以勝過不理想的一切。結果沒有。一年一年過去,我都不在。從畫面和照片裡看到一群又一群的人,揮灑著抹不完的汗水和熱血。你呢,你到底是誰,你還在嗎。或者太理想,或者太虛無;但我覺得一切都不過如此。就是你用行動證明你愛一個地方。誰是誰都不緊要。我們為著大家站著的這一片土地,為著了讓我們快樂成長的空間;成就一個可以看得清楚透明能開花的未來。

Thursday, April 25, 2013

或者,在某個不再特定的日子


或者,就是要慢慢的經歷過年月的洗禮,才能心領神會沉默的必須。

曾經我都力竭聲嘶地狂亂過,就在那個十字分岔的路口。站在最極端的前面,一直向前跑。那個時候大腦都無法運作,也不清楚需要抓住的是什麼;以為一直跑就好了,一直向前就好了;只要不停的跑不停地跑,就可以縮短當中的距離。我明白我曾經走得太遠,也離開了太久;想回去,伸出腿就去跑;怎料愈跑愈前愈跑愈遠。也曾經以為某些可以把某些代替掉,也以為過同一件事再次發生的時候我必須選擇另一條道路;結果我錯了;因為某些核心的事實是無法被取而代之的。

要成就最愛演的莎士比亞就需要勇氣來成就悲劇;拿著愛與恨血與肉流過的眼淚太多。靜靜的寫當天發生過的事,眼睛都要流下眼淚。或者是誰太記得誰說過的話,經典而無用的畫面被壓到最底最底卻沒有褪去。或者,最應該 desperate 的時候都過去了;那時間熱唱過的歌手都不再當紅了。那些若有若無淡淡流過的日子,原來已經封塵了。

某誰說過那些被命名的過去的東西是永遠都拿不回來的。

發呆的時候,我會將人生視為一張無以名狀的清單。好好點算身邊我所喜愛的個體,記起每一個愛護自己的人;點算可以依靠的肩膀。這些沒有嫌棄揹起你或者會太重的人,這些一一將你當作珍寶珍而重之人。

誰與誰曾經在深夜跟你聊過無數無聊的笑話,誰和誰曾經跟你提及人生的瑣碎;百無聊賴到頭來都是必須品。

就像我剛看到前面一個拿著兩杯星巴克咖啡來騎著單車的女生;我想起我差點曾經用上筆記本來記下你喜歡喝的口味。或者,在某個不再特定的日子,我會再簡單的確認一下;你喜歡喝的,是不是仍然是那款口味。

Wednesday, August 10, 2011

Notes (1)


  • 就像那種在太陽光下面沒有根的花,靠賴那種自然光線茁壯或不茁壯地生長,瓶子裡的水供應著可有可無的養份,安穩而平靜。只願從一端扶著情感伸往另一端直到滅亡,尋找極端和平衡。無法停止朝陽光直走,無法拉鋸在過程的途中。你可以喜歡這朵花,而你不能擁有這朵花;因為它始終不能棲息於這裡拒絕枯萎。
  • 每當墜入了寫故事的日子,我總不能自控的困住在灰壓壓的世界。還是要點墮落才能將現實發揮得淋漓盡致,還是要有點頹廢才能寫下激動。還是由得我因小事大笑大鬧,我僅存的這份漠名的情緒化,就已經是我的全部。
  • 總是忽然很沉迷一件事,然後一整個思想都坎入了沒法逃出去的世界;在裡面鑽啊鑽,把自己狠狠的埋在裡面。忽然,又把知覺從一個死胡同中抽出來,又把自己裁在別個不能自拔的世界,愈窩愈入。從一個世界抽身轉個身坎入了另一片天地,我這個沒有良心的信徒從一個地方轉去另一個地方,無任何內疚或是歉意。世界就是這樣,或者你我根本就不需要為喜好負責,我們都不需要為愛和惡下一個言之鑿鑿的判斷。喜歡不喜歡就是這麼隨意的事,今天是、明天非,easy going 的像攤在你攤在我眼前的一個個潮流;隨時準備離場尋覓另一個暫時安穩的存在。
  • 看1q84太多,太投入,腦袋瘋狂運轉得沒能停下來;醒來的時候記起自己夢到了故事。似乎把書看得太認真,也將想像拉得太遠;真假接連,現實和夢幻結合;我似乎真的親手把自己送去了貓之村。
  • 一個月亮的世界有一片一望無盡的大海和藍天白雲;一對帶點傻氣的父母,相親相愛,一起吃早餐看報紙,慶祝所有節日,一同看無聊的電視節目。這邊的世界有兩個月亮並置;在這個沒有出口的角度,緊閉的空間只適合奇異的呼吸;面前是永遠擠迫的車廂和無辦法達成的承諾。這裡是你無法生存的1q84。脆弱都是無用處的垃圾情感錯置,在一個人的早上蠶食無能耐的心靈。沒有什麼衝擊了世界的平衡,沒有什麼扭曲了磁場。這裡是你無法踏進的隙罅;1q84的那條通道,不是每個人都能找得到。
  • 一個人怎樣看另一個人,也許包含著很多誤解或是疏漏,很多的不了解和錯置。誰把什麼認作什麼、誰又把什麼誤認作什麼。迷惘時,也許你你我我也曾因為某誰的看法錯誤解讀自己,把自己框到誰的想法之中。拒絕成為誰心目中的自己,拒絕用誰的尺把自己錯誤量度。其實,誰的想法,從來都不應該影響我們什麼。
  • 形成了的 life style 是個不可改變的事實,那些一天一天累積的經驗,一點一點學會的態度。然而你卻會因為一些什麼,就是一些未知的什麼;慢慢的漸漸的把你的驅殼褪去,放棄所堅持的態度,脫去你那執著的信念。你不介意體無完膚,不介意從頭開始,你以為你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跟別人從頭學起。

Monday, April 25, 2011

在天色比一般夜晚還要黑的時候

「有空嗎?出來走走好不好?」他沒有說有什麼事情要做,不是找個伴吃下午餐,不是要到某個展覽,不是要看新上映的電影,也不是設定了目的地要到那裡逛,也沒有想要買的東西。剛吃過午飯,這通電話便響起;星期六的下午時間對她來說尚早,「可我洗澡更衣出門乘車一共要花一個半小時。」

他一句沒問題,兩個人便掛線。

步出尖沙咀地鐵站B出口,她便拿起手機找他。慣常都是這樣的,他習慣在某個地方流連;他會告訴她他在哪(其實她大概猜到),他們會合,一起漫無目的地向前走。為了聊天而走的路基本上可以很長,累了走到那個地下的咖啡店。每人手裡拿著一杯咖啡。

某次他們走到中環,從一棟大廈走到一些斜路,遇上了七十年代的明星。走過了建築地盤,左右人來人往,他們沒有在店舖前停下來或走進去,只為聊天一直直走。拐了彎到那個棕紅色的咖啡店,坐下來。又買了咖啡和蛋糕。

有一次跑到那所小小的餐廳。餐牌才剛打開,餐廳換了唱片,她用手指著那片假天花說喜歡這首歌,那是Jason Mraz的I’m Yours。她問起他讀書的時候是個怎樣的人,她說了她的想像,他憶述他的過去。他們聊家庭,談興趣,說著往事,某篇報導和他倆認識的經過。

走過唱片店,他會走到那個玻璃盒子。他們看不同的唱片,一個站在左邊一個站到右邊。她們喜歡不同的風格,她站著看Carla Bruni,他已經走到某個盡處。離開玻璃盒子後從電影影碟旁邊走下梯級,到達下層後他用拿著唱片的手揮向天花的位置,「你知道這首是什麼歌嗎?」「忽然間忘了歌名。我知道這首歌;那個揚名有點醜的歌手,不過,我很喜歡。」她沒有告訴他她曾經youtube不斷的重播,也沒說關於這首歌的故事。

他曾經把她帶到那個大廣場,漫無章法的遊覽;往最上的地方走,看到了最翠綠的花草。地上有點積水,他們都沒介意。在不太長的電梯,她看著他的背影。

只有在天色比一般夜晚還要黑的時候,她才忽然發現故事情節的浪漫。只有在月亮最光最亮的時候,她才會明白,一起並不因為要找個伴吃飯。兩個人一起遊蕩,著實也只不過找一條可以以同一方向前進的路。

Tuesday, April 12, 2011

如何失去紙屑的敏感

對紙屑過份敏感。
你用聲音描繪我,所以你懂得如何想像缺氧以後的我。
骯髒的花朵,失溫的咖啡,嘈雜的唱機,甚至一首無人主唱的歌,觀望這裡。
一片一片的淚水,翻騰成了只有鹽巴的大海;
一個一個由你那鉛筆刻劃的字,照亮著埋藏在雪堆底下的我。
而我,卻抑鬱得像盛況的初夏。

Sunday, April 3, 2011

the violent contact

The main thing is the moment of violent contact, when life slips from one person to another in a feeling of magical subversion. In the various forms whose foundation is the union of two beings, rupture can enter only at the beginning.

Thursday, March 31, 2011

Terror/Crying

It can also produce the effect of anguish or of ecstasy, and not only anguish but also, of course, the effect of terror.

We all knowthat there's pleasure in crying, that we find in tears a kind of solace we may often not care to accept, but which overcomes us.

Wednesday, March 16, 2011

以 Keren Ann 代替陳奕迅

關於輕鐵號碼男孩的現在式,我們都不清楚了。一個個喜歡的人都落到世界不同的盡頭,每個階段總要用兩段戀愛來滿足,無法開花結果;我們都說,也許這就是雙子座的特性。神話一個接一個的釋放,我們都換了不同的神。我們都習慣以某些歌來替代某一些人,結果那些歌我們在反覆和反覆以後都沒有再播了。以 Keren Ann 代替陳奕迅。一段段再接不上的回憶,一個個不再繼續的習慣;都換成了另一種美好。我們總會因為那站在我們前面的人忘記背後那個。然而,一段關係完結以後,裡面的伴侶再不能與你共同成長,拖長了的只會是我們的影子。或者我們都曾經以為我們在停下來的以後就不會再向前衝,也許我們都曾經被關卡卡住了無法彈動,也許我們都以為就這樣便一輩子,以後告別只會永遠依依不捨。時代的巨輪總會在沸點翻騰,任誰都會在那個點公德完滿大步向前。結果,我們主動地跟片段中的輕鐵男孩說了再見。要跳過卡住的部分;因為,終點還在面前很遠。

Monday, March 14, 2011

順其自然

併了命抓破臉皮或是不肯放手也是沒結果的。或者想知道為什麼她不喜歡你,或是想知道為什麼他再不喜歡你,又或是想要多一次併博的機會,一個重新開始的可能。機會是要自己爭取的,可是這不能 apply 在兩個人的關係上面。只要牽涉到另外一個人,單方面努力爭取都是徒然的。而且就像掉落在浮沙裡面的人,你每用力想抓住什麼爬出來,你只能發現你陷得更深。然而,到頭來,你張開手,卻沒拿到過什麼。

順其自然是長大後首先要學懂的法則;相信緣份,一切就只好順其自然。

Saturday, March 12, 2011

幾多想送你最後送不起

一個一個暴雨狂飆的早上
一個一個雨下滂沱的夜晚
撻撻撻撻的是沒有作聲的問後

又一個沒有晚飯的日子
又一個太陽照熱的白畫
由左傳右的是一些存藏粉紅色的話

摧毀末日前即將失去的公義和信賴
磚瓦從暗紅的外表花費出最終荒廢的城堡
用放大鏡專注發亮的一點,耗掉
積存著一串串的存備

剪下那沒有重量的人生
撕破梧桐樹做成的木箱兒
水點沖刷城市的灰綠,送來一片
彩虹

東面的舊橋墩敲響了號角
接近終點的快艇也只好回岸休息
我要叫九色的彩虹四分五裂,留下你一個
耶誕

(記《還有什麼可以送給你》後)

Friday, March 11, 2011

我們都愛詩:現代城 梁秉鈞


現代城
三環路堵車只好走環路
真不容易到達現代城
露著肩膀的你從計程車後座看我一眼
模糊的影子在轎車黑玻璃後看我一眼
我性格也急,一堵車就焦急
不知該怎樣趕來會你
左拐右拐,繞過許多好像跟你沒有甚麼
關連的事物來會你
應該走這條路還是那條路?
你在希臘的神廟羅馬的廊柱後面等著我
你在菩薩和喇嘛的旁邊等著我
真不容易到達你
我要繞過所有的餃子店和小舖
所有跟你無關的四川牛肉麵來會你
(17/06/02)
蔬菜的政治 梁秉鈞
到底你是目的,還是萬水千山。

Sunday, March 6, 2011

It's okay, I got it and thank you

有時候我們都覺得有點難以回應,D 和我也認同「It's okay, I got it. Thank you.」是最好也最合適的回應。要明白事情無法勉強,無能為力的也許說句 thank you。好與不好我們都清楚,能與不能我們都明白;閱歷使我們成長,懂得分辨怎樣分清是非黑白。如果我們不能承受某些安好,也許只能誠心的說句謝謝。我們都太清楚,有些東西要來便來;犯不著窮追猛打,只要飯來張口就好了。

Sunday, February 27, 2011

沙漏裡的沙已經全部轉到下面去

應該怎麼說:當你以為細水慢慢長流的時候,其實地球公轉的速度比我發夢還要快。當我在溜撻的時候,沙漏裡的沙已經全部轉到下面去。

一心以為把兩個月時間放到香港會是個漫長的調子;結果,日子就在我們大笑和吃飯的以後不知蕩到那裡去了。

當時間和注意力花在不同的焦點上,盲點便會跑到不同的地方去。珍惜和看重自己所擁有的,對沒有的事情要看得輕;take it easy and let it go。或者,在還有力氣到處亂踫的時候要嘗試四海為家;在可以踫釘的年月大膽放縱。總覺得自己沒有一直追求的東西和夢想,那處一直懸空;也許,我所想要的就只不過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和一種可以讓我任意妄為的滋味。

Thursday, February 24, 2011

Less is more

Less is more.

小時候沒有學懂什麼大道理,堅持己見;長大後覺得衝動永遠都令人傷痕累累,也許學懂了見好就收,也是長熟表現的一種。雖然生命就只能像一副限時的比賽,不是比較得到的多與少,也不是比較誰人的權力或是力氣較多;我們要贏,其實只為贏得一份自身滿足。

在爭分奪秒的同時,忽然明白放慢放輕的重要。就是在捉緊當下的同時,矛盾地相信來日方長。因為年月漸長,開始明白急燥是缺點,會教人煩亂不安。何必強求一時三刻,命裡有時終需有。或者天長地久都太長了;相信緣份,然而緣起或是緣滅都是既來之則安之。只要現在能跟喜歡的人相伴著,沒什麼來得更好。

Thursday, February 17, 2011

掌紋寫住了誰的名字

說了要去吃飯,L 比原訂的時間晚了一點。等待的時候肚子叫餓,朱古力吃掉一包。我真的沒一點介意,遲與不遲等與不等好像變得別無相干;要急的急不了一時三刻,要等的也不介意多等幾多。

席間我們風花說月,談工作談人生談愛情。任時間流逝的日子,我反而覺得安定。從來我都是個急進衝動的人,而這次我卻反其道說:有些東西總急不來。等待似乎變得一種已能接受的節拍,而且都渡過了躁動不安的的階段。明白緣份遊戲總是只能聽天由命,機會可以造就,而時機不能。

小時候或者我們都相信,當我們偶遇上羅生門,甲與乙,我們只會相信真實的一方。而真實又是什麼?長大了,我們知道我們選擇相信的不是真相,不是真實;我們選擇的是甲抑或乙。我們只需要選擇我們願意信相的人或者事,相信我們心裡的偏重。說到底,我們想要信誰,誰就是事實,誰就是真理。我要選擇你,並不需要任何證據;而我放棄你,卻並不因為你撒謊。

過了焦急狂躁的那個青年時期,慢慢學懂緣起緣滅的奧妙之處。當公和字在投擲硬幣後選定了,緣份遊戲也因此而擺佈我們那動盪亂掉的生命。陽光溫柔照射皮膚,閉上眼睛;在眼底出現的故事,我們都理解明白。我的掌紋寫住了誰的名字而沒寫誰,年月會告訴你。

Monday, February 14, 2011

在期限以前成定格成為永遠

時間無法倒流;無法追究那段被消耗的歲月,就像一個個無法完工建築地盤。唯有熱情還在時開出的花朵,溫柔譜成過的樂章能在期限以前成定格成為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