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October 1, 2011
停
有時候很熱衷去做一件事,為了不願意阻隔某種欲望;然後有時候很熱忱的做另一件事,為了發洩某種情緒。總是太極端得差點忘了自己。
在迷糊的路途之中,常常渴望有人把我拯救,也太渴望得到無限的依賴。就是一直都在懷裡,所以我總是無法面對某種陰暗面。我無法拒絕跌墮在某種黑暗之中,我無法控制自己(或是是我放任地不願意控制吧);我承認我的 EQ 不夠高,不夠聰明,不夠通透;總是盲目地 go for 感情的渲洩多於慢條斯禮的平靜。很多事都由得自己勇往直前,結果呢,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不應該被傷害的人。
Sunday, March 6, 2011
It's okay, I got it and thank you
Tuesday, January 25, 2011
讓時間像水在零度結為冰一樣地定格
Thursday, March 25, 2010
醒來的時候還是不要哭好了
我到底是一個如何的人。
我常常只會希望一些不如意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卻不願意去找阻止或是解決的辦法。你說我或許一直都被寵壞了。小時候預算要去玩的一天終於因為大家很忙都沒去,晚上吃飯前就大吵大鬧跳來跳去。我什麼補償都不要,只要立即去。下午沒帶我去歡樂天地,夜晚七時多八時了我也要立即去。櫥櫃、衣櫥、睡床、閣仔全部都是我的擲回來的公仔和一疊疊的遊戲票。我到底有沒有珍惜過。
小時候不知道這樣就叫做寵壞,也不珍惜這份寵愛。我大概以為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怎麼我一個小朋友能夠每次在歡樂天地花上千多塊錢。我不知道。當時的我又怎能感覺一千塊錢有多重、又怎能清楚別人賺一千塊錢需要付出幾多時間和心機、又怎能知道一千塊錢可以養活幾多人幾多頓飯。
長大了,知道不是什麼事情都會因為你說的一句便改動。世界不是繞著你來圍圈子;你扭別擰說不,月亮也不會換轉成太陽。想事情沒有發生過或是想事情只跟從我心目中理想的方式發展,根本是不可能的。遇上不滿意的事,我就只想它消失。
為什麼我始終在強求沒可能的事。你難道還不清楚,只有疼愛你的人才會對你百般容忍。而且,有些事情,是無論有多少人寵愛你,他們如何地寵愛你,也是不能夠改變的。
有些人,在你還未來得及說再見的時間已經消失。
醒來的時候還是不要哭好了,沒有愛護你的人想你哭的。
Tuesday, January 12, 2010
那麼我們改天有空再見
那到底是不是一種依賴。你總得會在某些時候想起了我。總會在某些大家不以為意的時間偷偷把我記起。然後,給我一些電話、一些說話、沒多沒少半句的問候。讓我意識到你還會偶爾的記起我。許多日子了,我們總會在一起共渡某些節日。不會是情人節、聖誕節或是元旦,因為我們大概會忙著別的事情;那些日子,你我甚至不會為對方發一個短訊。就挑那些沒有情人會慶祝的節日,我們隨著所有友好舞動,熱烈的、快樂的渡過平凡的節慶。
你抽煙的習慣大概培養了許多年了,無論二零零七有沒有禁煙你也會一樣的抽。直到我們的相識,直到我說你的煙抽得太兇。然後,我們每次見面的時候,我們牽著手的時候;你口裡都同樣咀嚼著那些沒有薄荷味道的香口膠。直到我們都沒有了,你也再沒有香口膠了。大概時間太短,習慣了的還是改不掉。
你給我看到你抽煙,就在我們分開以後。每次在那些偷偷問候的日子裡,那些一年總會有一次的日子裡,我都會盡量輕描淡寫地跟你說你已經抽得太兇;而你每次都裝作聽話了乖了,卻只是裝作聽話了乖了。然後每次分道揚鑣,你都吐出香口膠。也許,你需要成為完整的你自己。
每天;靜默的時候,你點你的煙;我感到,你要作為真正的你自己。然後,某次,你拿著手機跟我說新年快樂,雖然這已經是新年後第十天。我聽到你抽了一口氣。我沒說話。你說,香口膠沒了。我還是沒說話。你說,香口膠沒有了;我沒有問為什麼,但你告訴我,別離後而當你每次想起我卻再看不到我的時候,你便會點一根煙。
然後,我才清楚,那支燃點中的煙是如何成為你。你多抽一口,你看著煙草花為灰燼。我對著聽筒說一句新年快樂。你說,那麼我們改天有空再見。
Friday, January 1, 2010
(1) 夏天的故事
我們好像在車上才忽然記起這天是七月一日。銅鑼灣大概聚集了示威的人們。或者,只有我們如此這麼的不問世事,才會忘記了這個七月一日。巴士已經往公路駛去,我們任由它把我們帶到最擠擁的鬧市。
在崇光百貨下車,對面還是未倒下的三越。天氣有點熱,天還是灰藍色的。你問我想到那裡去。我搖搖頭。你帶我由崇光百貨走到記利佐治街。面前是穿著發光背心的警察和黑危的群眾。由於七一遊行的關係,由維園出來往崇光百貨的記利佐治街成為單程路,我們不得向前走。警察說我們只可以左轉。你說那麼我們便左轉。然後,我們在百德新街轉右到京士頓道;拐一個彎經告士打道回到記利佐治街。
沒什麼的,只是為了把我帶到柏寧酒店下面的雪糕店。因為剛才電影播畢離場的時候,我突然無意的一句,說著:夏天應該要吃雪糕。店內的顧客不多,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外邊,好奇著街上示威的群眾。一個跟著一個,由個體變成了整體。紙牌上的標語,示威群眾的口號:遊行主題是「反對廿三,還政於民」,還記得舉辦大會呼籲市民穿著黑色衣服參與遊行,以表達對政府的不滿。
還是夏天,雪糕很快便吃完。逼不得已在雪糕店往外走,不知不覺進入了遊行範圍。我看著你,你身穿一件黑色襯衣。你笑了,你說你就是他們。我們年青,我們無知;我們擁有熱血卻沒有讓它流出來。我們隨著人群而走,我們沒有辦法不隨著人群而走。遊行其實已經結束,我們其實只是在高隨著整齊地離開的人群。
你把我拉進右手邊的地鐵站入口,你拉著我的手;地鐵站不停播出重要提示。我們跌跌踫踫的進入月台。你小心奕奕的照顧我。那是我見過最擠擁的月台。你還是拉著我的手。直到我們被後面的人推進列車上去,直到我被推過了透明的玻璃幕門。關門前,我們聽到:「下一班列車將不會停於銅鑼灣站」。
人群在旺角下車,我們都一樣下車。我們為什麼要到旺角?你還是沒有鬆開我們的手。直到我覺得旺角西洋菜南街的燈火太過光明,我才裝作要拿出手提電話藉意把你甩開。七月一日;這天,我的男朋友不是你。所以,今天的故事並沒有繼續的寫下去。應該說,像我們從前寫過的故事一樣一如以往地、不了了之地沒有繼續寫下去。
每段純真溫厚的感情都是值得珍重的,大概沒有多少人願意和你即興亂闖。我們將每份微暖保溫;直到許多年後,才忽爾在冷凍的時候記起某些。直到今天,才在併湊下寫下那天微小的故事。無論是我們胡亂地到某個目的地吃雪糕、或是我們胡亂地買票結果看了《黑白森林》;無論如何,也謝謝你,我曾經的某個男朋友。
Tuesday, August 4, 2009
一種緣份
Tuesday, July 28, 2009
棋
Wednesday, July 8, 2009
may be commas but never a full stop
Sunday, March 22, 2009
有關我們的那個公園
重有啊,我想講,原來今朝有場大火,以前學校附近既屋苑裡面果隻大木船成隻燒晒。我地果個唔知係點既過去,原來都已經俾場無情既火燒毀左。我重記得我嚮果度影過相,跳過爬過,果陣重係長頭髮直頭髮,無而家咁肥,單單純純有少少 baby fat,件衫有頂毛毛帽,大家一齊玩滑梯。我好記得果日著住條 b+ab 既短牛仔褲,著住 x-girl 爛粉紅色既長袖衫,揹左個兩個扣既 gucci 書包。到左而家,個袋同條褲去左邊我都唔知喇。記得有一次你同我講起,呢一個靡爛既回憶。啊,係啊,果個我地唔知係點疑似記得又唔記得既過去真係過去喇。船都燒埋,我地大家只係剩番破碎到不堪既回憶咋。
呢一種,到底係唔係一種成長。我地發現無情既世界,一件無得控制同阻止既事發生左,突然間,有一個 moment 我地知道呢種矛盾同衝突係必然既事,無得避開無得唔要。忽然間明白個故事係點又同時知道遊戲規則,只係我地無得改變只有接受。呢一種,到底係唔係一種譚家明鏡頭下既成長。
其實果個並唔係一個我要生要死好懷念好鍾意好迷戀而且會久唔久返返去既地方,只不過,我覺得呢件事太突然,而且我竟然有種唔捨得。
我只係忽然之間,好唔捨得,果個我去過一次既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