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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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October 2, 2016

沒辦法退出《Cafe Society》之間

「Unrequited love kills more people in the year than tuberculosis.」

然後,或者誰都明白,得不到的永遠最好。

Sunday, September 27, 2015

變成一片灰

忘了是那個時候了
我拉著誰跟我去尋找那個或者可能會找到你影子的地方
然後
我覺得自己成為了灰色的一片

又是那個特別的時候
我拉著一群人去找尋那個有你的地方
然後
那麼有一塊無缺一塊的背景音樂
有什麼沒什麼的畫面
那雙不敢對準目標的眼睛
他問我那是不是你
他問我
那到底是不是你
我一樣變成灰色的一片
在我找到你以前
你都離開了

後來
我發現原來沒那麼困難
事情沒太複雜

我還是一樣的放棄你
你也一樣的放棄了我

最後
但才知道
我還是情願變成一片灰

那樣比較好

Tuesday, September 22, 2015

時機先至熟透

要刪走呼吸過的空氣。
要洗掉那衣服上的痕跡。

手裡那塊無捨得捨割的肉。
愈積愈多的情感和對白。
你為裝出不知道而說謊。
我為了毫不在乎而撒謊。

你知道我把一切扛在背上,所以垃圾由你來掉。

要是我無辦法在你的世界裝出不知道的模樣。
你也別拆穿。
要是我了解你多此一舉其實為了安撫什麼。
我也別來多想。

關於你的一切這麼真實地是幻影。
而我卻無辦法按下 detele。

Monday, December 29, 2014

Okay Okay Okay Okay Okay!

Okay Okay Okay!

車來了的時候我明白,那一組數字刪掉比較有樂趣。
嘟嘟嘟嘟嘟都沒意義,尤其是你感到寂寞的時候。
亂糟糟的回話都沒意義,尤其是你渴望得到反應的時候。

如果只有 Okay! 能承受。
就讓 Okay! 去承受。

Sunday, December 28, 2014

Thursday, December 11, 2014

心目中所說的先後次序

「A beer to shot gun.」
「Everything work out the way they suppose to.」
「History has a way of repeating itself.」

星期四換地毯。上星期四以為他們沒來換,沒料到 thursday 是 next thursday。我一個人在房內沒踏出去半步,他們就在走廊和樓梯上上下下的敲來敲去把地板拿出去將地毯放下去;8am - 4pm 我在房間靠窗的位置,吹著玻璃窗隙進來的涼風聽到 dup dup dup dup dup 的裝修聲音。電視打開,根本沒有什麼好看;下午的英國電視台都是無聊的無限 loop。為了不再重複 iTunes 裡面無止境喜歡的 playlist 就胡亂在 youtube 亂逛,直到飄到《錯過你》;某誰那次在 facebook 給我發的廣東歌 list 之一。

倒數回香港的機票就在十天之後。
這次預定了八個紙皮箱的位置,差不多全部都是衣服和書本。

說起最重要的事,或是最應該留心的事。我倒是一直覺得是內心最底處的自己。你說朋友買樓、結婚、生仔;如果不做或是現在不做算不算是倒退。
我會說,如果他日老了我還會著緊的事情和東西,才算是最重要。「即係我覺得老了你可能會懷念響日本某處有個好靚的神社你影過張好靚的相,但你唔會懷念某日OT完好有成功感」我會說,這就是心目中所說的先後次序。

Sunday, November 16, 2014

Love that we like but we don't quite know why.

「他解釋道,她不是適合他的女孩,她一棍子給打悶了,都沒有想到要反駁說--當時她還未醒過味兒來呢--他也不是適合的男人。」
「沒有了別人的阻梗,她領悟起自己的意圖來容易得多了。」
「It's about balance and optics, tension and texture. But more then that, it's about the unconscious. Love that we like but we don't quite know why.」

對抗過自己的情緒,打倒過心裡面的惡魔;無論是你親手贏過來的,還是靠別人助你一把。只要你走過,你就已經走過。回過頭來,事到如今,戰果輝煌不輝煌的都無關重要。你曾經放得低的,又怎麼要再次拾起。

Tuesday, July 1, 2014

這個放得過大的影子消失以後,那裡原來還有另一個人

有一段日子沒有把虛幻成就為大世界。你或者都說過,那種似有或無的東西,你讀不懂。沒意義的,我說;對我以外的人來說,這些都沒意義的。只有對我自己,只有我自己。

我以為你的形象會在我的腦海裡成為印記,那永遠不會改變的印記;像是一座幾十年幾百年都不會輕易改變的山一樣。後來,我通過那面沒有顏色的大門,從執著到沒有那麼執著的世界,接通了那似乎可以輕輕放下的關卡以後,我才知道,沒有什麼是不會改變的。例如,刻印在我腦袋海綿體裡的朦朧畫面,又或是一直沒有雜開過的腳印;他們最終都成為我無辦法再確認的模樣,他們似乎只有往外走的可能。你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可是再無辦法以同一樣的方式回到同一樣的起點。

就像我們相視而坐,你喝的再不會是我最熟悉的飲料。你給我買來跟以往裡不同品牌的酒。我面對這個似乎還是一模一樣的你,卻找不回那些年月的痕跡。你一點都沒變老,你還是一樣的高。只是現在的你絕對跑出了我想以內的框框,向大世界無限伸展。我情願讓你知道我為著這些過多的真實感到驚訝,你或者都跟我心裡的那個人都不一樣;反是讓我覺得世界現在來得比較寫實認真。我不知道到底你沒有把我的說話聽進去。像是重新再認識你一遍,認識一個新的人;然後,我發現,這個放得過大的影子消失以後,那裡原來還有另一個人。

Thursday, April 25, 2013

或者,在某個不再特定的日子


或者,就是要慢慢的經歷過年月的洗禮,才能心領神會沉默的必須。

曾經我都力竭聲嘶地狂亂過,就在那個十字分岔的路口。站在最極端的前面,一直向前跑。那個時候大腦都無法運作,也不清楚需要抓住的是什麼;以為一直跑就好了,一直向前就好了;只要不停的跑不停地跑,就可以縮短當中的距離。我明白我曾經走得太遠,也離開了太久;想回去,伸出腿就去跑;怎料愈跑愈前愈跑愈遠。也曾經以為某些可以把某些代替掉,也以為過同一件事再次發生的時候我必須選擇另一條道路;結果我錯了;因為某些核心的事實是無法被取而代之的。

要成就最愛演的莎士比亞就需要勇氣來成就悲劇;拿著愛與恨血與肉流過的眼淚太多。靜靜的寫當天發生過的事,眼睛都要流下眼淚。或者是誰太記得誰說過的話,經典而無用的畫面被壓到最底最底卻沒有褪去。或者,最應該 desperate 的時候都過去了;那時間熱唱過的歌手都不再當紅了。那些若有若無淡淡流過的日子,原來已經封塵了。

某誰說過那些被命名的過去的東西是永遠都拿不回來的。

發呆的時候,我會將人生視為一張無以名狀的清單。好好點算身邊我所喜愛的個體,記起每一個愛護自己的人;點算可以依靠的肩膀。這些沒有嫌棄揹起你或者會太重的人,這些一一將你當作珍寶珍而重之人。

誰與誰曾經在深夜跟你聊過無數無聊的笑話,誰和誰曾經跟你提及人生的瑣碎;百無聊賴到頭來都是必須品。

就像我剛看到前面一個拿著兩杯星巴克咖啡來騎著單車的女生;我想起我差點曾經用上筆記本來記下你喜歡喝的口味。或者,在某個不再特定的日子,我會再簡單的確認一下;你喜歡喝的,是不是仍然是那款口味。

Sunday, May 20, 2012

有的人選擇記起,有的人選擇忘記。

手錶從六分鐘跳躍前進變成十六分鐘。從黃葉掉落、樹幹長出嫩芽的以後;好像開始慢慢理解為什麼有些東西不能從新開始。你又怎能要求錯過了的時光被重塑,就像你不能用手抓著那潑開去的水花一樣。月亮所照耀的範圍裡面,我們用影子裝住了秘密。結果一路一路走遠,影子愈拖愈長;秘密就埋在裡面,慢慢的散開。秘密不是失去了,而是被遺忘。或者有些人曾經相愛,可是已經沒有人再記得起了。

你總是義無反顧地撲到前面伸出援手;沒有理會雨下多大,想要衝出去就衝出去了;下午的天空昏暗得比午夜更黑,太陽被拉走,而你卻一樣的站在那裡。那管世界是不是只剩下黑暗,那管是不是無法回頭;那種無止境的衝動就像是清楚理解世界並沒有明天的一樣。你踏著荊棘前進,奮不顧身。心藏無法負荷。你告訴自己,別要在能向前衝上的時候停下來,因為要是不能被抓住,它們就會隨著旋渦掉進黑洞。你費勁地在泥濘之中伸出援手,卻忘記了要抓緊可靠的把守。你眼裡看到了別人;然而世界太黑暗,已經再沒有光線讓人發現你的存在。

也許誰的記性一直都比你要好;只是,某個時候,當你成為他人世界的盡處的時候。對於似乎有擁有過或是疑似擁有過的一切;有的人選擇記起,有的人選擇忘記。




inspiration:今天下午一場黃色暴雨

Saturday, December 24, 2011

噗通一聲


事情就像在噗通一聲之間解決了的一樣。糾結於靈魂的失去;而那二十一克回來的時候,思緒便終究會清晰起來。

山路不長,只是神智不清的時候卻感覺卻好像走上了一輩子。那裡什麼都沒有;冷風吹來,就只有冷風吹來。面對澄清的一片,終於承認面對黑暗的時候就是面對寂寞的時候;將精神投資於某件事情之中,無非為了某程度的虛渡。潮流一個又一個的湧至,從一種音樂接通另一種音樂,bossa nova 的,藍調的,搖滾的;雜亂的世界雜亂的回憶,一個個的片段接踵而至湊成了一套成就你的電影。誰說過:大腦只會記得你想要記得的東西;在最後,誰都會承認這是真確的。一百二十分鐘的電影情節只有某幾個部分可以叫人細緻觸動,大概你最終只在哼那只誰為你彈奏過一支歌。塵埃飛揚的時候將散落在地上的花生殼都帶走,只有沒有泛黃的真實畫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停留在定格之中。

誰手裡的乾毛巾抹著你剛洗過的濕頭髮,誰就在你身邊伴在那裡一直的看你直到睡著。月亮到底有沒有很圓很大。冷風吹來腦袋澄明,誰待你好誰待你不好你其實清楚都知道;車子駛來,靠著倚背,就在噗通一聲之間,你知道那一條會是你最好的道路。

Monday, September 5, 2011

「我要把這句說話記下來」

「我要把這句說話記下來」最近的我,常常有這種感覺。無論是無里頭在馬路邊說句「你不如在這裡衝出去讓車把你輾死」或是在灣仔會展說著那個港口惡臭得很時說句「倒不如你跳下去喝口忘情水」我都打從心裡覺得這是智理名言。也許,那不是什麼智者金句;但,也至少是一種當棒喝。

勇敢地指責誰誰誰錯得離譜過份,還差點按著太陽穴來說「罵少你兩句也不成」。浪費了的光陰我們都互相用朋友的光環來彌補,聽一個故事不難,說一個故事不難;戲劇化好比莎士比亞我們還是一樣傾聽一樣包容一邊罵著來接受,拉著對方的手還差點好像要哭了。

默默地聽著故事一段一段的交待不是世間難事;但,而至少沒有血肉的個體還是不能做到。流連在你或我的家,看著電影或是吃飯喝茶;能夠互相坦白從太陽的一邊說到宇宙的盡頭都是我們一起活在同一天空下的福氣。別說我們能不能從這天的日出撐得到別天的黃昏,只說某時某刻我們曾經實實在在地用誠懇的心情來交換靈魂或許就已經足夠。

「浪費時間與否,其實只在乎那件事那個人值得不值得。」或好或壞我們拉出的只有自己才明白的一度尺一條線。那誰不把你視作一個人一個血肉之驅一個受感知的個體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將你掉到深淵的最底放逐到世界的邊緣盡情揉掄棄置;你還怎麼能為這個怪物義正辭嚴地說出一個個冠晃堂皇的藉口。

M 說一句:「你這樣 desperate 是沒有用處的」,雖然我想起了 desperate housewives 裡面力竭聲斯地併命想要真愛想要婚姻想要感情想要青春還是失敗的女人。然而卻怎麼了?我們還是一樣地讓你繼續 desperate 一邊笑著罵你卻想你把你的知覺喚醒。我們還是「不要浪費金錢和時間;倒不如買支好喝的酒,吃頓好的晚飯」;或者初相識的稱不上很愛護你很珍惜你,只是總得看不過眼怎麼一個人可以如此 desperate 如此放棄如此自虐如此淒厲地為了尋覓一個並不想要的寶藏。那條答不了的問題把境地推到最絕望的角落,我們都清楚世間上最想得到的只不過是虛無的欲望而不是實在的個體;難度我們到現在還能夠裝作不明白嗎。

如果,你感到某誰將你看成一個人,併上一份友誼一份情感甚至一份真愛;你還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接受不懂得感恩不懂得說句多謝不好好回應,也就「不如你在這裡跳下去算了吧」。

Saturday, July 2, 2011

"Baby won't you get them if i did?"


John Mayer - Dreaming with a broken heart
This song broke us down, you know what, moving on is always a hard process.

這個沙漠的後面是什麼地方?

有幾多事情,總是像剪不斷的結尾。我在打雷的晚上總在重複想像一個過去,有些缺口你總想彌補,卻沒可能再一次做到。我們總是在以後趕回做一些過去沒做的事,只是水杯裡的水只會愈來愈少卻不能回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明不明白(能不能明白)這個真理。因為我總是徘徊在修復過去的當中,無法抽離。

「這個沙漠的後面是什麼地方?」
「是另外一個沙漠。」

手指打在鍵盤,腦袋卻不其然的走到很遠的地方。手裡的故事一刻一刻的流走,填補不了的空隙都只好由它繼續待在那裡,承受不了的承擔不到的都由它悄悄地跳出框框。

那壺醉生夢死其實並不存在,如果你的手鬆得開,無法沙漠以後是不是沙漠也不再重要。

Thursday, June 16, 2011

忘了那是什麼品牌的淡香水

巴士順著我不太熟悉的路一直的走,搖著搖著便漸漸的把風景都拉遠到視線的盡處。坐在那個面對車背的位置,旁邊一個坐位以外就是太平門。某個誰正在從我右邊擦身而過,跨步到左邊;一陣氣味撲鼻而來,熟悉的。

我忘了那是什麼品牌的淡香水。男人們用的 cologne 我從是不太懂得形容;我努力想像能觸及那種味道的形容詞,卻無法聯想起任何具像的單詞或字。那種像乾燥的味道帶點奇異的吸引力;我不能說出那到底像一點什麼,因為它什麼都不像。這種獨有的味道停滯在這裡,焗促的車箱被整個感覺包圍。

我無辦法將這種味道分類,也沒有想到其他的事情,除了隨之而來的某份熟悉感。氣味和舊感覺已經拉出一條無辦法切斷的線,帶來的是一份腦海中的老感覺。我貪婪地把味道收到鼻子裡,讓它流到血管。能收的我都收下了,不能收的就請你帶走吧。

Monday, April 25, 2011

在天色比一般夜晚還要黑的時候

「有空嗎?出來走走好不好?」他沒有說有什麼事情要做,不是找個伴吃下午餐,不是要到某個展覽,不是要看新上映的電影,也不是設定了目的地要到那裡逛,也沒有想要買的東西。剛吃過午飯,這通電話便響起;星期六的下午時間對她來說尚早,「可我洗澡更衣出門乘車一共要花一個半小時。」

他一句沒問題,兩個人便掛線。

步出尖沙咀地鐵站B出口,她便拿起手機找他。慣常都是這樣的,他習慣在某個地方流連;他會告訴她他在哪(其實她大概猜到),他們會合,一起漫無目的地向前走。為了聊天而走的路基本上可以很長,累了走到那個地下的咖啡店。每人手裡拿著一杯咖啡。

某次他們走到中環,從一棟大廈走到一些斜路,遇上了七十年代的明星。走過了建築地盤,左右人來人往,他們沒有在店舖前停下來或走進去,只為聊天一直直走。拐了彎到那個棕紅色的咖啡店,坐下來。又買了咖啡和蛋糕。

有一次跑到那所小小的餐廳。餐牌才剛打開,餐廳換了唱片,她用手指著那片假天花說喜歡這首歌,那是Jason Mraz的I’m Yours。她問起他讀書的時候是個怎樣的人,她說了她的想像,他憶述他的過去。他們聊家庭,談興趣,說著往事,某篇報導和他倆認識的經過。

走過唱片店,他會走到那個玻璃盒子。他們看不同的唱片,一個站在左邊一個站到右邊。她們喜歡不同的風格,她站著看Carla Bruni,他已經走到某個盡處。離開玻璃盒子後從電影影碟旁邊走下梯級,到達下層後他用拿著唱片的手揮向天花的位置,「你知道這首是什麼歌嗎?」「忽然間忘了歌名。我知道這首歌;那個揚名有點醜的歌手,不過,我很喜歡。」她沒有告訴他她曾經youtube不斷的重播,也沒說關於這首歌的故事。

他曾經把她帶到那個大廣場,漫無章法的遊覽;往最上的地方走,看到了最翠綠的花草。地上有點積水,他們都沒介意。在不太長的電梯,她看著他的背影。

只有在天色比一般夜晚還要黑的時候,她才忽然發現故事情節的浪漫。只有在月亮最光最亮的時候,她才會明白,一起並不因為要找個伴吃飯。兩個人一起遊蕩,著實也只不過找一條可以以同一方向前進的路。

Tuesday, April 12, 2011

如何失去紙屑的敏感

對紙屑過份敏感。
你用聲音描繪我,所以你懂得如何想像缺氧以後的我。
骯髒的花朵,失溫的咖啡,嘈雜的唱機,甚至一首無人主唱的歌,觀望這裡。
一片一片的淚水,翻騰成了只有鹽巴的大海;
一個一個由你那鉛筆刻劃的字,照亮著埋藏在雪堆底下的我。
而我,卻抑鬱得像盛況的初夏。

Saturday, April 2, 2011

那個節日又要再來了嗎

舊事已過,一切都變成新的了。

我不懂得花作春泥更護花,才會依依不捨那些刮大風的秋天。節日每年都來,五月的法國節,七月的暑假,九月的中秋。只是當____ _______要來了,我總是覺得世界上所有的星星都不再閃爍。人們怎麼了,會不會像那年一樣微笑、睡覺、享受、聚頭或是傷感。那年那一抹的快樂好像都已經變得褪色的牛仔褲,放到洗衣機裡去就染得一個血跡斑斑。我好像沒有跟你走過很長的路,只是太多的夜幕重疊起來彷彿走出第三個世界。我們甚麼會在翻風落雨的時候走在一起,卻在一望無際的草坪上別離。你至少給我唱過一首半首快樂到死的歌,卻不能伴我走到宇宙的盡頭。是我貪婪地想要兩個願望,結果我只好在森林裡迷路了。陽光繼續明亮,地球好像一塊塊的將我們分開。你吃著跟我一樣的晚餐,只是這些都不會重複出現。早餐是豆漿,早餐是快樂;只是我們撐不到落幕,撐不到夕陽。所以我們吃著同樣的晚餐,在不同地方。

Thursday, March 31, 2011

由____唱到___

許多時候,我都不懂得放手。捉緊了拳頭,卻沒有拉緊那條時間的帶子。為什麼我們只能唱那些傷感的歌。一首一首由快樂的開始掉了拍子,淪落成一首一首的悲嗚。當我由那首____的快樂唱到那首___的傷痛的時候,總是感到很殘忍。到底為什麼我要給你那塊黑巧克力。我們一起吃過了焦糖雪糕,卻無辦法一起走過寒冬。說好了要到自由神象那裡看太陽下山,說好了要走一起走過別人的人生階段。結果呢?我們只有在那個白天說了再見。那個黑夜我們在地鐵站的裡面,沒頭沒尾地說了再見。列車一輛一輛。我努力地輾過你的內心,蹂躪了你的世界。一天一天過去,搖到世界的盡頭。你用你的平衡維持生活,再沒有轉出你的歌。直到那次我在汽水機前面跌倒了,你給我一塊沒感情的膠布。你的冷酷一直都是愛,只是我從來都不明白。

Tuesday, March 29, 2011

你說無論那裡是那裡你也會跟我到那裡去

那年攜著手走過了某一段彌敦道,感覺路不長也至少不比我的夢長。反反覆覆走過多少路人,擦身的時候就連面孔也來不及用心看清楚。我說要到那裡不知道是那裡,你說無論那裡是那裡你也會跟我到那裡去。馬路一條又一條,我反而不記得你的臉到底有沒有墨痣。似乎面前是一盞盞不會轉成綠色的交通燈,鐵欄由淺灰變成深灰。月亮跨過年月照射無限大地,我跟你卻只能走過半條不透氣的彌敦道。

拐彎了的以後,你從此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