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多事情,總是像剪不斷的結尾。我在打雷的晚上總在重複想像一個過去,有些缺口你總想彌補,卻沒可能再一次做到。我們總是在以後趕回做一些過去沒做的事,只是水杯裡的水只會愈來愈少卻不能回去。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明不明白(能不能明白)這個真理。因為我總是徘徊在修復過去的當中,無法抽離。
「這個沙漠的後面是什麼地方?」
「是另外一個沙漠。」
手指打在鍵盤,腦袋卻不其然的走到很遠的地方。手裡的故事一刻一刻的流走,填補不了的空隙都只好由它繼續待在那裡,承受不了的承擔不到的都由它悄悄地跳出框框。
那壺醉生夢死其實並不存在,如果你的手鬆得開,無法沙漠以後是不是沙漠也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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