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想起某一天。我拿著電話告訴你,我為著某一個夢境而哭泣。那一種激動,不能控制,就如某些時候我無法控制呼吸的速度一樣。有時候,我在想,你會否細碎地覺 得我這個易哭的女人很麻煩。我哭的時候甚至不能說話了。你只能聽到呼吸與抽搐的聲音。但你仍會安慰著我。我甚至想不起你當時的說話,你當時的反應。我只記 得,你問我做什麼了的時候;我說,我因為我的夢又哭了。我沒說話了,你仍會將電話裡只有抽搐的聲音當作為我的美。我沒說話了,你將我的嗚咽當作為我的美。 你不會問為什麼要拿著電話不說話。當我說沒事了,要掛線去洗個臉的時候。你說,call me when you are crying again。我放下電話,沒有哭了。因為,這裡開了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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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 後某一天。你拿著電話問我還有什麼要說。我知道你生氣了,為著我的離去。我倒是沒有什麼還要急著說的東西;在我們之間,從來沒有。我就是那種閒著無聊輕描 淡寫細說浮生的人,就算有著千鈞一髮要說的都只會是家常閒話。某一個晚上,我說著我不快樂,然後你一樣的安慰我。你問,why can't I love you。我沒說話。我無法解答,問題從來不在我倆之間。我像一個啞巴,你卻將沉默當作我的美。我是你懷裡面的小娃娃。花兒盛開了,無法說不愛就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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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直推卸的責任從來都附在我的身上。花兒綻放,香氣停留在我身上。你再問一句,why do you have to go。我還是沒有答覆。我想起 2046 裡面的機械人,我卻無法將秘密告訴樹洞。你說我的離去令你第一次為著女生有哭的衝動。有時候我想,到底這樣的話語你曾經跟多少個人說過。也就像那些我聽過 的歌,到底埋藏了在多少人的腦海。我沒有跳脫常規的勇氣。我需要時間的洗禮。你無法接受。我需要時間的洗禮。然後,你離我很遠很遠。我只記得你喜歡我穿黑 白色的格仔裙。就在那條長樓梯,或是那輛不協調的小巴,你牽著我的手。
這些都是聽得到的腳印。花兒很美。很美,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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