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Tuesday, September 15, 2009

你讀過寂寞的十七歲嗎

那年,2003;我們認識了嗎,我們見過對方了嗎。沒有。SARS 的時候我是會考的;在巴士上做著 biology past paper;掛著上兩個口罩。醫護系的親戚給我們絕對的衛生要求,在 N95 和醫護口罩加上手術口罩兩者擇其一;當時人心徨徨,我沒有抗拒。

那時我穿戴白象牙玫瑰花耳環,像白先勇說的玉卿嫂一樣。你讀過寂寞的十七歲嗎。你喜歡白先勇嗎。我當時討厭這名男子,卻在許多年後的今天仍然記得玉卿嫂。那時我們都太年青,我們面對文學,只懂得竊笑。沒有認真,沒有享受;我們只是讀過,然後忘記。現在我喜歡卡通的小白兔,你說這樣下去我會變得另一個小甜甜。也好,我相信她是幸福的。或者我會和你一起養只小貓,摺耳的或者是短毛的。或者我們會一起做飯,用可樂來煮雞翼。或者我們會種花,不,我不喜歡泥土;那麼或者我們擺放乾花。我會要一張動物皮毛地氈,用來溫暖冰冷的地皮。我會坐在吧檯工作,吃著小食。然後,煮一杯咖啡,或是做一個 waffle。你喜歡忌廉嗎。我或許會加一些朱古力醬。夏天我們吃雪糕。早餐吃不同形式的 baguette 或是中式漢堡包,閒時會弄一個咖哩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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