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多伊:
我看了你給莉迪亞寫的信。你說那年那天她曾經哭著問你應該怎樣放手;當時你教她先用手拿起一個球,然後拋到另一個手裡去。一些日子過去,她從拋球的故事當中重新存活過來。可是,這天你卻開始懷疑一切是不是只是時間的玩的把戲,你開始想像她的存活是順應天然的,你開始懷疑那個丟球的辦法根本不曾湊效。
人們總是老樣子的自我放棄,老模樣地在沒有出口的地方轉圈。或者,你在失落的時候覺得報應來了;覺得丟球的事只帶來無力感,放手了又如何,我們卻必須用另一隻手來盛載。你我只是很不情願地把自己困在感情的死胡同當中,很不情願地原地踏步卻是沒有勇氣從圓圈裡走出來。就像地鐵站裡的黃線,如果你總是不跨過去,你是不能夠達到目的的。而且,與其說愛情的轉移只不過是在輪迴的過程當中從火坑裡跳進另一個油鑊,倒不如說這種關係就是一種將生命燃亮的感情延續。
情感的脆弱是基於它的不能節制。我們之間誰也不必將球放下來。如果懷念太痛;或者,應該嘗試將球拋高一點,兩雙手放開一點;就趁空檔的時間好好休息。
再說,我們就根本活在火坑的裡邊。只是,痛不痛恙不恙都是由你決定,哭了不哭你都有自主的意志。
遺憾是回憶太重。背包裡頭的重量就是清楚將你我所有一一記載下來的作為助證的代價。
同樣還是在圓圈裡面沒出來執著得哭了的
瑪格麗特代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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