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斯老師問我會寫怎樣的創作,我說通常都只不過是一千到三千字的;不能多。我說我累積不起能寫長篇的能耐,沒有閱歷沒有驚濤駭浪過總不能含糊過去。他鼓勵地點頭,說這些都需要一層層來的;逐小遂小的,慢慢的一段段愈寫愈長。
剛刮了大風下了一場忽然的過雲雨,翻天覆地的,不斷聽到周遭強烈又驚異的反應。彷彿一個人醒來了。莫論你送了一場機、發了一個短訊、說了一些心事、在 msn 跟別人說起一首歌、打了一通電話、想了一個藉口、談論看過的一套電影、忽然看到自己的 iTunes 多了三只唱片、預備看另一套電影、想起了新浪潮的事、跟友人咆哮、在網上讀報紙、聽一首歌、想起前天買的化妝品或是洗一個澡;你總會得到一些什麼。縱然不是轉變,也起碼是啟發。
這個年代什麼都太快,就連忘記也太快;我唯有讓得到的都匆促的記下來。盡可能在可以獲得長久的事情長久下去;就像一些你鍾愛的人、你相信的事、你努力著的。什麼都已經太快,雨不知不覺下完,無聲無色;霎時之間已經風和日麗。我會在遠遠的想念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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