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Monday, October 18, 2010

我病了


這個星期忽然過得很快,我就像在浮船上面一動不動的坐著,急速的水流正把我運送到某一個可能是特定或者是不特定的地方。我沒有刻意的轉左或是轉右,或者說在船上的我不能指示水流的流向。我只會偶爾會好奇我的目的地,然而在船隻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又能不能確認腳下這一片土地為我們的目的地呢。誰能夠擔保這不是一個終結,又或者誰能說明這確確切切是一個終點。

這一星期我生病了,學校是有包括醫院在內的,不過我沒到。吃過必利痛傷風感冒丸的不眼睏配方,結果我在很累的情況下還不能睡覺。兩天沒好轉,我就轉吃了幸福傷風素。也吃掉了一整排使立消的喉糖,喝了幾次感冒時應該喝的檸檬沖劑。不知道是幸福傷風素的威力比較好,還是沒吃那個醒神配方後睡得比較穩;情況總算得上開始有點轉好。

昨天我差點以為自己的喉嚨被咳壞到未來一星期不能發聲,每晚晚上睡覺還是不斷會因為喉嚨痕癢而醒來,不斷喝那杯放置在床頭的水,然後又勉強去睡。在我床上的兔大佬(那只手長腳長在 Tsukuba 抱回來的兔公仔)我都沒抱著來睡,而且在睡到一半的時候我還發現我把兔大佬推高到那個差點把床頭那杯子的程度(幸好推倒的就只有我那蓋不穩的杯蓋)。

今天什麼都好轉好後,我的腰竟然忽然很痛。不知道是咳的時候動作太大弄傷了還是怎麼的,又可能是我長期對著電腦(還是長期坐火車?)的姿勢不正確,現在都是時候還了。我連彎腰的動作都需要做得很慢而且分階段地進行(可是坐在電腦前打字又沒有什麼大問題)。七勞八損的情況下我已經幾天沒有出門。

外邊的天氣似乎已經穩定地寒冷了,而我卻在家裡因為開暖氣而感到喉嚨和皮膚很乾燥。香港三十一度的同時,這裡只得一度;我忽然覺得地球很大,距離有時候太遠。
我只想對你說,我一月回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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