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Saturday, December 24, 2011

噗通一聲


事情就像在噗通一聲之間解決了的一樣。糾結於靈魂的失去;而那二十一克回來的時候,思緒便終究會清晰起來。

山路不長,只是神智不清的時候卻感覺卻好像走上了一輩子。那裡什麼都沒有;冷風吹來,就只有冷風吹來。面對澄清的一片,終於承認面對黑暗的時候就是面對寂寞的時候;將精神投資於某件事情之中,無非為了某程度的虛渡。潮流一個又一個的湧至,從一種音樂接通另一種音樂,bossa nova 的,藍調的,搖滾的;雜亂的世界雜亂的回憶,一個個的片段接踵而至湊成了一套成就你的電影。誰說過:大腦只會記得你想要記得的東西;在最後,誰都會承認這是真確的。一百二十分鐘的電影情節只有某幾個部分可以叫人細緻觸動,大概你最終只在哼那只誰為你彈奏過一支歌。塵埃飛揚的時候將散落在地上的花生殼都帶走,只有沒有泛黃的真實畫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停留在定格之中。

誰手裡的乾毛巾抹著你剛洗過的濕頭髮,誰就在你身邊伴在那裡一直的看你直到睡著。月亮到底有沒有很圓很大。冷風吹來腦袋澄明,誰待你好誰待你不好你其實清楚都知道;車子駛來,靠著倚背,就在噗通一聲之間,你知道那一條會是你最好的道路。

遲疑


某個早上,準備在中環的星巴克買咖啡的時候;遲疑在某個可能太招搖過市的舉動。KWL 說:「這種遲疑不像你的作風,你根本就不會顧慮別人的眼光。」
認識超過十個年頭,難度我還能說你不了解我麼。三思而後行一直與我站在鏡子的兩邊,年月磨掉了我們的稜角,而我只願我能堅持自己的想法和態度直到世界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