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 C 吃飯,著實令我知道我切需改善遲到的問題。無非是 C 實在太準時了,完全透過有規律的時針反襯我無規律又糊塗的生活節奏。C 與我在巴士站等一架星期日與公眾假期不設服務的巴士,我實在糊塗了;這些假日暫停的歐美節奏是何時進駐香港。
到了沙灘,太陽毫不吝嗇的發揮最浩瀚的氣派,汗流浹背。我開始懷疑,烈日當空底下,我是否失去所有停止流汗的辦法。買了三罐檸檬茶和沙示汽水,我們實在無法在基督徒們門前大喝啤酒 --雖然我不知道喝啤酒和他們的信仰有沒有抵觸的地方--;在牧師面前,我們只好收歛地喝著甜到不堪的汽水。
今天是 A 浸洗的日子,一星期前的一通電話裡我問她需不需要買些鮮花。基於第一次去見證基督徒神聖的洗禮,也基於她在電話裡說不,所以我沒有帶備任何禮物 --現在想起來實在是很糟糕-- 兩手空空到場,就連基本的禮儀都失去。在儀式完結,拍過照片後離去。趕上空調巴士,彷彿空調就是世界上偉大無比的發明,去迷戀一杯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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