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看得懂的事,其實都沒意思。
你說那種迫切的,都不是迫切的。
我呆在那個很開揚的空間,面對三面牆說很多沒頭沒腦的話。
(如果說他喜歡的話我會更愉快吧)。
(如果說是喜歡的話他還會想見到我吧)。
只是沒想到到我那曾經想像過的情景都像夢一樣的翻到眼睛前。
我靜靜的待著,做我角色裡應該做的事。
--或,那,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角色劇本裡應該有的對白--
以及我無法得知怎樣是正確的一切一切。
--那,到底是難題又或是藉口--
如果換了在那個無法抓住的秋天,要是換成在那種無法回到的以前;這些種種還一樣不一樣?
我或者都應該要了解,這些種種你一樣看懂。
就如我視線裡面出現的一切。
然後,
只是世界裡有更多太重要的事;
你那些重要的事;
我那些重要的事;
都比這裡的還更有營養和益處。
筆劃裡面的順序似乎一點都沒用處。
刻劃的深淺才是致命傷。
就像中指上面出現的疤痕,一直都沒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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