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Thursday, February 17, 2011

掌紋寫住了誰的名字

說了要去吃飯,L 比原訂的時間晚了一點。等待的時候肚子叫餓,朱古力吃掉一包。我真的沒一點介意,遲與不遲等與不等好像變得別無相干;要急的急不了一時三刻,要等的也不介意多等幾多。

席間我們風花說月,談工作談人生談愛情。任時間流逝的日子,我反而覺得安定。從來我都是個急進衝動的人,而這次我卻反其道說:有些東西總急不來。等待似乎變得一種已能接受的節拍,而且都渡過了躁動不安的的階段。明白緣份遊戲總是只能聽天由命,機會可以造就,而時機不能。

小時候或者我們都相信,當我們偶遇上羅生門,甲與乙,我們只會相信真實的一方。而真實又是什麼?長大了,我們知道我們選擇相信的不是真相,不是真實;我們選擇的是甲抑或乙。我們只需要選擇我們願意信相的人或者事,相信我們心裡的偏重。說到底,我們想要信誰,誰就是事實,誰就是真理。我要選擇你,並不需要任何證據;而我放棄你,卻並不因為你撒謊。

過了焦急狂躁的那個青年時期,慢慢學懂緣起緣滅的奧妙之處。當公和字在投擲硬幣後選定了,緣份遊戲也因此而擺佈我們那動盪亂掉的生命。陽光溫柔照射皮膚,閉上眼睛;在眼底出現的故事,我們都理解明白。我的掌紋寫住了誰的名字而沒寫誰,年月會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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