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Tuesday, April 12, 2011

如何失去紙屑的敏感

對紙屑過份敏感。
你用聲音描繪我,所以你懂得如何想像缺氧以後的我。
骯髒的花朵,失溫的咖啡,嘈雜的唱機,甚至一首無人主唱的歌,觀望這裡。
一片一片的淚水,翻騰成了只有鹽巴的大海;
一個一個由你那鉛筆刻劃的字,照亮著埋藏在雪堆底下的我。
而我,卻抑鬱得像盛況的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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