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Monday, July 5, 2010

天氣還是那些有風吹的時候可以穿皮褸的日子

旅行回來以後-天氣還是那些有風吹的時候可以穿皮褸的日子,跟西班牙是一個相對。-便一直對著電腦在忙,工作一直不間斷的在做下去。我總是想成為那種契可夫一樣一直寫寫到手斷為止的人,只是我卻最終都是走在故事情節自動生成-我還是很情願的走上村上先生的方式-的路。就像真實的人生,那個只得一次只得一遍只有一個的真實人生一樣,都是在無可口非的情況下一步一步的自動生成或連有安排的成份,卻並無那種所有事情都順從當中的意思。就是你踏向前,路就自動形成;或許你有大抵的方向,只是路是怎樣的還是一直的未知。你走在一個個的未知上面,你被安排-到底可不可以這樣說-走到一個個的未知上面。
就像我最終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身處這個地方。我一直在想,家是怎樣的一回事;對於一個旅居異地的人來說有時候真的很不清楚為什麼自己身處這個地方。要是將家解讀成一個能隨時回去、有保安卡就能進去、可以睡覺的地方;那麼家到底是指那裡。書桌下面的櫃檯就有一張長期放置不用的保安卡。然後,我在想,大概應該是這樣的:在酒店離開、或是離開一個旅行的地點,返回一個地方、重新回來一個地方,用鎖匙把門打開的一剎有一句「我回來了!」的話想要跟寂寞的傢俱們說的,那個地方便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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