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果我不能創作許多故事,也許至少我還能寫上許多的我自己。

Saturday, November 28, 2009

還記得車子靜靜的經過淡水河

一年前,車子靜靜的經過淡水河,太陽的猛烈照射下,這條通出台灣海峽的河流不停的閃爍;我從台灣回來了。有些感動有些難憾。我很快就忘了在酒店房內討論過的事情,直到我翻開一年前的筆記。原來,一年很長,我可以將很開心很快樂很動盪的都忘記。原來我們很簡單,我們很善變。

我記得我在溫泉的旁邊喝著咖啡給你寫明信片;我寫每一個字的時候都是認真的與你分享當時的感受。台灣怎麼了,我怎麼了,沒有我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怎麼了。我差不多每晚都走到酒店下面用著那張在酒店買的電話卡給你打電話。每張電話卡是台幣一百元,我買了一張又一張。電話卡給膠袋套住,每次都要櫃台的小姐給我用較剪剪開。我椅在電話機旁,和你談著電話。長途電話不便宜,我沒有說太多的話。你或者曾經怪責我真的給你說得太少。每次你問及還有沒有話要和你說的時候我都答沒有。

每天我走到不同的地方。每個晚上給你簡短的問好。我們笑了。電話卡花掉了很多張。每一張都存放在我的筆記本中。每一張都是空的。那都是代表著我們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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